但默没有，默的脑海中直接默认他所见到的是江山的第一世。

江山也正是注意到了这点，这才有了自己的推测。

“这一点的确奇怪，似乎在我的心中就直接认定那就是你的第一世，这种情况...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默这个时候彻底理解了江山的话语，神色也渐渐凝重起来。

“默，你说我们修行，终究为了什么？”江山抬头看着天空，神色中渐渐有了一抹深思。

默听着江山的话语沉默起来，半响这才幽幽开口：“在我的大陆还存在的时候，我修行是为了不断强大，保护我所爱的人以及我的亲人，而在我的大陆被摩多一指毁灭之后，我存在的意义，就只剩下了复活她...”

话到最后，默的语气渐渐苦涩几分。

看着默神色有些伤感，江山的脸上也不由多出了一丝愧疚，但他却继续问了下去：“那么默你可知道我们修行最终能够达到的状态是什么吗？”

“这...”默沉吟片刻，也抬头看向了天空，神色中带着一丝落寞，“大道三千，我们追求的，不外乎就是天道，修行的极致，必然也是天道！”

“既然我们修行的是天道，别人修行的也是天道...默，你可曾听说有人突破了主宰境界进入了最终境界吗？”江山步步紧逼。

“没有！无论在哪里，我所知晓的最高的修为便是主宰，主宰之上，从未听过。”默果断的摇头回答到。

江山嘴角的冷笑渐渐更加强盛了几分，他看着默，又抬头看了眼天空，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其实不是主宰不能突破，而是天道，不愿意让主宰级别的强者突破罢了！”

“我有一种猜测，这摩多，并非真实存在的个体，他的存在，本就是为了阻止我的修为更近一步，而这一切的根源，就是那所谓的天道！”江山说道这里，单手指天，神色中露出一抹癫狂，“只是无论是谁，他可以阻止我修行之路，但我决不允许任何存在伤害我的家人一分一毫！若我猜测是真，这天道意图残害我身边的一切，那么我必然要将其踩在脚下，大不了，我江山成就新的天道便是！而倘若我江山猜测是假，那摩多我也必定要将其斩杀，否则整日活在担心与恐慌之中，不是我江山的风格！”

“前几世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晓，但我苏醒的记忆我是一名特种兵，我就要有特种兵的骄傲，我身上既然流淌着华夏的血脉，我就不可以失去我泱泱华夏的血性！我江山今日在此便立下誓言，在我有生之年定要颠覆这天之大道，若一世不足以颠覆，则我江山甘愿沉沦于轮回当中，生生世世，永不再生！”

话到最后，江山的身上，一股不知沉寂了多少纪元的气息，这在这一刻开始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