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脸都红了,不住地摇头:“奴婢只知道汤圆尿尿真的不抬腿的。”
晚上秦珏回来,罗锦言就说起汤圆的性别,秦珏道:“沈砚说了,这是母的。”
说着,他把汤圆抱过来,仰面朝天指给罗锦言看,这一看就傻了:“......这是公的?汤圆什么时候变成公的了?我是让沈砚抱只母的给你。“
罗锦言失笑,她亲手给汤圆洗过澡,当然知道公母了,不过汤圆尿尿时的确不抬后腿,像母狗一样。
她笑着逗秦珏:“不可能,汤圆便溺时从不抬腿,难道它有病?”
秦珏闻言怔了怔,垂头丧气地躺到罗汉床上,好一会儿才道:“憋得久了,没病也变成有病了。”
那天晚上,汤圆在秦珏的鞋子上趴了一夜。
之后吴氏又来明远堂找了几次麻烦,都没能把罗锦言怎么样,她只好去找秦烨,让秦烨出面管管儿媳妇,又是一番罗锦言不守妇道的话。
秦烨是当公公的,自是不能说什么,而且他又不是看不出来,明远堂里请客也好,听戏也罢,最终受益的都是秦珏和以后的儿孙们,罗氏现在做的这些,和当年的程老夫人没有两样。
自从程老夫人过世,秦家长房没有能真正主持中馈的女眷,很多当年的通家之好都不再走动,这对秦家有百害而无一利。
以前他还担心罗家小门小户,罗氏又自幼失恃,不懂这方面的事,没想到罗氏言谈举止都是大家风范,以后有了儿女,他也不用担心孙儿们的教养了。
秦珏那小子脾气再是不好,他和罗氏的孩子,也不会像小二房的那样。
秦烨正在思量着,秦珏忽然过来找他。
秦珏难得会来楚茨园,而父子单独见面,往往都会不欢而散。
“您懂占星,应该对卜卦也有所涉猎吧?”秦珏问道。
秦烨迟疑一刻,不知他的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他道:“略懂一二。”
秦珏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几个字,交到秦烨面前。
“您给看看这个八字。”
白纸黑字,秦烨看着却皱起了眉头,他沉默良久,问道:“这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