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寿摇头:“学生承蒙郝公恩德,有幸成为公爷的入幕之宾,理应为郝公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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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对于交趾的举动,自是没有察觉。
对于高踞庙堂上的人来说,那蛮荒之地,实在没有什么兼顾的价值,即便是闹出什么幺蛾子,也权当是笑话看,比如那儿重商,诸公们见了,也只是笑着摇头,一副不屑于顾的样子,这倒不是他能容忍这等行为,实在是觉得这些化外之民,已是无药可救,朝廷实在没有花费精力,去敦促教化,至多也就时不时的发一些公文下去,让三司和学政好生用命,偶尔呢,地方上报了一些贤者或者是节妇的禀奏,诸公们少不得批准核实一下,送块匾额或者立个贞洁牌坊,好生表彰就是。
近来大家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赵王身上。
这位赵王殿下,突然一下子声名鹊起,实在教人没有想到,他屡屡语出惊人,而且许多话,竟很有道理,这使得天子对赵王有了诸多期许。
这种期许,本只是父亲对儿子刮目相看的温情,谁都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有一些作为,又觉得外臣终究不可靠,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一点上,当今皇上,虽是靖难起家,却还是不免又落入了太祖皇帝那等朱氏治天下的格局。
就在前几日,廷议里头,赵王朱高燧竟是出现,这让朝中的大臣,顿时哗然。
廷议是商议国家和军机大事的,所商讨的,多是一些国策方向的问题,还有一些极为重要地任免,太子参与,这是因为太子是储君,可是赵王是藩王,何以有这资格。
可是天子既然拍了板,谁能说什么,只是从种种蛛丝马迹来看,大家都明白,这位赵王殿下,已非吴下阿蒙了。
大家心里也清楚,赵王的身后,是郝风楼,是锦衣卫。
这一下子,许多原本捏着鼻子能认了的事,突然变得不能容忍起来。
郝风楼,你想做什么,你莫非是要大逆不道么?
这些话,大家不敢直言,盖因为这等事,是绝不能出口的,骂郝风楼大逆不道,不就是说赵王大逆不道。
可是这朝野之中,格局也在悄然的形成,一群不能容忍的大臣,已经不自觉的站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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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啊,居然被人挤下月票榜了,如今是月底,老虎呜呼哀哉,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