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洒下余晖,路婉婉打开手机再次看了两眼自己选中的棉花,慢悠悠折回去,在心中盘算着要如何最大限度的赚钱。
市场如同赌场,自己的竞争对手有身边一起玩的赌徒,还有庄家这个操盘手。
她要干的事情,就是在考虑身边赌徒的情况下,从操盘手里咬下一块肉。
棉花多好啊。
白花花,软乎乎的,在期货交易市场里,变成一串串数字,进入到她钱包里。
路婉婉吹着风,思考着是先去吃饭,还是继续去研究市场。
教室里,陈付山一个下午的课结束。
宫圣哲游戏通关,坐在位置上无意识晃着自己两只脚,瞧着自闭,但实际上心情很愉快。
陈寄水被数学虐死虐活,瘫在桌上,深深体会到当自家哥哥的学生有多可怕。根本就是在试图压榨他的数学极限。
另外三个水平层次不齐,但从数学家角度来看,都属于一般菜鸡的小豆丁,对数学总算充满了兴趣。
陈付山上课进度比较快,语气平静,但说话偶尔会平静中带着一点幽默,让他们每次成功做题后,有种奥特曼打小怪兽的既视感。
到了结尾,陈付山开口:“最后一道题。”
所有人都看向陈付山。
陈付山开口:“你们家庭都不普通,很容易就碰上相亲的情况。这天和你约好见面的相亲对象,手里拿了一本数学书过来。请问他有什么问题?”
幼儿园五人小豆丁茫然。
裴萱困惑:“他是数学老师吗?”
牧英韶理智:“为什么会带数学书去相亲?是接头暗号?”
奚乐儿噗嗤笑出来:“做数学题太沉迷带过去的么?”
陈寄水震惊:“哥哥带着数学书去相亲了?”
宫圣哲双脚不晃了,迷惑不解:什么叫相亲?为什么相亲要带数学书?
陈付山在讲台上将东西都收拾好:“答案是,他只是你的相亲对象,什么问题都没有。不要一天到晚想着数学。下课。”
五人小豆丁:“……”
被智商碾压的五个人不是很服气。
裴萱灵机一动,认真举手:“sam教授,sam教授!”
陈付山看向裴萱:“嗯?”
裴萱起立:“请问你是不是喜欢园长啊?”
牧英韶悄咪咪给裴萱竖了大拇指。
奚乐儿听到这个问题,咯咯笑起来,差点拍桌。
陈寄水同样非常好奇,手放在手机上,随时准备给家里报备。
宫圣哲就这么看向陈付山。
陈付山看了眼五个小豆丁,又扫了眼小豆丁身后一群同样八卦,但面无表情的保镖和埋头假装记笔记的保姆,收回视线:“是。”
小家伙们“哇”惊叹出声。
裴萱得到答案,胆子更大,大声问:“那园长喜欢教授吗?”
陈付山将教案拿在手上:“嗯。”
小家伙们又“哇”出声。
他们一班果然眼光惊人,第一回 就看出这两人不简单。
八卦小分队再接再厉。
陈寄水想起晚宴问的问题,好奇:“那为什么没在一起?”
陈付山很了解路婉婉。路婉婉的心理在初见他时是病态的,很不健康。到现在也没有彻底恢复过来。
他可以从心理学上说出一堆的解释,不过考虑到孩子们听不太懂,他言简意赅说了一句:“她有未婚夫。小时候订的婚。”
众人再度“哇”一声。
陈付山从教室离开,留下了比数学更有意思的八卦。
一班组队收拾桌面,组队去吃饭,组队开始叽叽喳喳说起园长和未婚夫,以及sam教授的事情。小家伙们脑袋里可没成年人复杂,就觉得那园长和未婚夫取消婚约就成了。
陈寄水纠结了半天,偷偷给家里通风报信。
陈寄水:妈妈!哥哥有喜欢的人,对方有未婚夫。
陈母:?
陈母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儿子好好聊聊天。
陈寄水报了课堂上做一节课题目之仇,完全忘记了最开始他拿到题目可高兴了,也忘记了他哥可以在接下来的课堂上,报更多课的仇。
小孩子就是这么直白,忘记前尘,不想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