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大师十分震惊,这哪里是略有研究,分明就是十分的精通。
本以为花家这个浑小子带来的人和他一样不靠谱,谁能想到却是一个真正的高人。
第五念在阵法的阵眼上方画了一道锁阳符,勾笔顺畅,宛若游龙,手腕儿摆动之间,笔尖上沾着鲜红色的朱砂,勾勒出的线条都带着一丝的精光。
不懂之人,全当做灯光的折射。
但是真正懂道法之人才会明白,这绝对是具有高深灵力的人才能画出的符咒。
元大师十分的激动,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见高人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还不等第五念勾勒出锁阳符的另一半,花彼岸已经阻拦第五念继续画下去了。“老大,不用画了,这锁阳符人人都会画,咱们解了阵法,证明自己就行了。”
元隆看的正是心头痒痒的,第五念的锁阳符与他们这些年钻研的锁阳符可是大有不同,怎么能光画一半就不画了呢?
“小女娃,别听他瞎胡说,你接着画。”
第五念但笑不语,这点面子还是要给食人花的。
花彼岸立刻拽起来了,“元大师,你这样可不行,不是说好了解阵法,现在我们阵法也解了,锁阳符你们这些高人又不是不会画?”
元隆气恼的瞪着花彼岸,“花家小子,你不就是想要我那把彩霞明月小剑吗,给你就是,你快让你的朋友继续画下去。”
“你上次还说我和那把小剑无缘呢?”花彼岸就是那种,我得了便宜还能卖乖。
“你再和我矫情,小心我不给你了。”
听到这话,花彼岸哪里还敢嘚瑟,连忙拉着自家老大的手臂,“老大,看在元大师一把年纪,还这么好学上进的份上,你赶快画给他,咱们就不吊他的胃口了。”
第五念挑挑眉,吊胃口的人明明就是他。
果真是个大尾巴狼,最坏的人就是他了,第五念提气,将锁阳符一笔呵成,直到落下最后一笔,在晕黄闪烁的灯光下,他们甚至能够看见整个阵法都闪着光彩,仅仅也只是一瞬间,快的让人眼花。
因为有元隆大师在,四周围着很多人,不懂行的人只当是看热闹了,真正懂行的人,无不倾羡的目光看着第五念。
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成就,绝对是十分的难得。
有人想要借阅,元隆大师立刻挥挥手,“去去去,你们若是给我看坏了怎么办,我可是要拿回去好好研究的。”说罢,十分小心翼翼的收起了阵法图,此时再看花彼岸,都觉得这个纨绔小子顺眼多了。
笑眯眯的说道,“明日,你去我家拿那把小剑吧!”
花彼岸顺坡而下,笑的像是一只狡黠的狐狸,“多谢元大师忍痛割爱。”
“浑小子,多亏了你认识的这位高人,要不然你以为我会忍痛?”
“您说的是。”
元大师欣慰的拍了拍第五念的肩膀,十分感慨的说道,“小友,你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法力,老朽甘拜下风。”
第五念的本事,他看的一清二楚,人到了一定的岁数,自然要服老。
“元大师谬赞了。”
年岁小,就能有如此的胸襟,还这么谦虚,元大师已经不知道花家那个浑小子从哪里认识这样的人物。
“小友,今日慈善晚宴是张家大院举办的,其实我与张家的主人也算是忘年交,他对道法就颇有研究,我今日也是因为他能来,所以才过来凑个热闹,你若是有兴趣,我可以为你们引荐一番,年轻人就应该在一起多研究,多交流,才能更进一步,你说是吧?”
第五念嘴角噙着一抹笑容,“您说的是!”
“元大师!”蓦地听到一声气若游丝的男声,朝着声音来源看去,眼前的男子高高瘦瘦,两颊凹陷,双眼无神,嘴唇干裂,气场十分虚弱,好似久病缠身,阳气十分的虚弱,站在他的身边会有一种十分压抑的感觉,第五念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