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白玉发钗被顾非墨捏在手里,手指晃动着在她脸上上下地比划着,扯着唇冷笑。
云曦表情默然——装傻。
她一脸无辜的说道,“小女子不知公子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小女子以为这轿子是出租的,就坐了上来,既然是公子的,就不夺人所好了,小女子这就下去。”
只是云曦的身子才动了一下,顾非墨伸手便朝她脖子上一劈,云曦眼皮一翻身子歪了歪,晕过去了。
真是个狡猾的丫头,不治治她难解心头之恨。
顾非墨嘿嘿嘿的冷笑一声,“到了爷的碗里还有跑掉的理?段奕那厮敢断了爷的求医路,还坑过爷的银子,爷要一一讨回来。
哼!他宝贝的东西,爷就偏要抢!让他干着急!”
他仿佛看到了段奕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在转,顿时心情大好。
随从阮七在药房外转了一圈回到轿子旁,“公子……”
“讲!”顾非墨歪坐在轿内,把玩着手里的白玉簪。
阮七看着轿子有些犹豫,没往下说,好像刚才来时,这轿子里有人。
顾非墨瞥了一眼昏过去毫无知觉的云曦说道,“但说无防,那是些什么人?”
“公子。”阮七上前一步,小声说道,“看身手,那四人像是娘娘的人,想必是追什么人来到这里,但见到公子在又马上离开了。”
如今被尊称娘娘的人只有他的长姐顾贵妃,皇后只是个摆设,想做什么还得向贵妃请示,陈淑妃又是个疯子,宫里虽然有三个女人,其实只有她长姐独宠后宫。
长姐之所以十多年在后宫屹立不倒,一方面凭借她的聪慧与姿色外,更重要的是一只顾家给她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