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他不会就此咽下。
“打了又怎样?我儿子明明没有杀人,你们居然说他杀了人,还是半夜三更的来拿人,都不让他睡上一觉,真不将东平侯府放在眼里了吗?还是顺天府尹不将我们侯爷放在眼里?”
安夫人一脸的不以为然,双手叉着腰,大声地喝道,“把他给我扔出府去!我看谁还敢抓我儿子?没有证人来,休想从东平侯府带走他!”
刘松被东平侯府的人打了个半死,扔出了大门外。
跟随他一起来的几个捕快见头儿都被打了,他们哪里还敢说什么,更别说继续到府里搜查了,几个人一起抬着刘松飞快的往顺天府而去。
顺天府尹崔大人先一步回了衙门的后堂,刚刚脱了衣衫正准备钻被窝,就听到外面有仆人高声喊着出事了。
他忍着一肚子的火重新穿了衣衫到了前堂,一见那刘松跟个血人似的,眉毛不禁一拧,“刘松,这是怎么弄的?路上遇到凶徒了?”
“求大人给卑职做主啊!”刘松趴在地上咬牙切齿的磕着头,“大人,那东平侯夫人竟敢藐视大人,卑职进府只是缉拿东平侯世子安强过审,可东平侯夫人二话不说喊来护院就对卑职一阵好打。还说什么,崔大人来抓他儿子也是一样要打!”
“什么?东平侯夫人竟敢如此说老夫?真是欺人太甚!”崔府尹当下就气得一脸的铁青,忽然又冷笑一声,“哼,那东平侯平时就对老夫看不顺眼,只怕这也是他在背后指使,否则,以一个妇人哪来的胆子顶撞老夫?”
“大人说的没错,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那安夫人打了卑职,其实打的就是大人您的脸啊!”刘捕头被打心中不甘,便将崔府尹扯进去,他不信崔府尹会老实得忍气吞声。
果然,崔府尹一听刘捕头的话立刻跳起来,大怒说道,“老夫跟东平侯势不两立!明天一早,老夫便到皇上和贵妃的面前去告御状!看那东平侯老匹夫还敢不敢小瞧老夫!”
当下又着人请大夫给刘松看伤,一面连夜写着弹劾东平侯府的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