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没事?我袖子都破了,你看,是你的鞭子抽破的!”
段轻暖一把抓起她的一袖子,一时傻眼,怎么是两条刀割的口子?
“轻暖,你这么一摔,怎么摔的?这衣衫的口子怎么会摔得这么整齐?不会是自己割开的吧?”
“胡说,我就是——”段轻暖一扯袖子,一时呆住了,怎么会……,她明明是事先磨破了的,怎么是挖掉了一块布的口子?
“各位大婶们,她的袖子是被我的鞭子抽烂的,还是被她自己拿剪刀剪的,你们看看?”
围观的几个妇人都伸长脖子仔细的来看,果然,袖口处破的整整齐齐。
这下子,风向便倒了,“小姑娘,这位紫衣小姐说的没错啊,鞭子打烂的话,不光你的胳膊也烂了,袖子上的布也会烂得不成形呢,可你这分明是剪刀割的。你这是冤枉她啊。”
段轻暖的脸色攸地一变,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戾色。
她的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捂着腿痛呼起来,“非墨公子,我的腿被曦小姐撞伤了,像是伤着了,你带我回家吧。”
“呀,是不是真伤着了?”这几个围观的妇人又围了过来,“那你们二人可得负责将她送回去了,一个姑娘家,在外头伤了,可有得委屈受了。”
“是啊,这还是位小姐呢!”
云曦并未理段轻暖,而是将目光望向顾非墨,两眼微眯。
这段轻暖的样子像是要赖上顾非墨了,怎么好巧不巧的在他转移西宁月时?
不过,想到段轻暖刚才诬陷的话,她不介意让她吃吃苦头。
“顾非墨,带上她吧,轻暖郡主受了伤,咱们要对她负责。”她走到段轻暖的面前,伸手扶起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