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青峰拍了一下他的头,“皇上这是因材而用,太子与皇上八成是起了疑心怀疑那场火是人为的,所以派了王爷去,若再失火,便是王爷的责任。若人为起火,王爷还会有与人勾结的同谋罪,懂不?”
“那也是借刀杀人!”青一怒道。
……
顺发赌坊二楼的雅间里。
一身墨衫的顾非墨斜斜倚在椅内把玩着手里的毛笔。
张掌柜来回话,“公子,作坊那儿传来新消息,奕亲王当了监工,咱们怕是不好下手了。”
“什么?”顾非墨一下子坐正了身子,新月眸中戾色一闪,“老皇帝这招绝,他是不是猜到那是人为的?所以故意让段奕去的?
若咱们再起事,必会将段奕拉下水,而他又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咱们两方只会互相厮杀起来,老皇帝坐山观虎斗!卑鄙无耻!”
张管家叹息说道,“怎么办,公子?这就让那太子顺顺当当的拿了衣衫去青州?”
“不!本公子怎么可能让他顺利的当着太子?决不!”他微眯起眸子,“走,带上人,继续去西河街钱记作坊。”
“公子,这回怎么行动?”
“继续放火!”
顾非墨的人又收集了一些旧衣物,装了五马车,悄悄的驶往西河街,散开停在钱记作坊的附近。
这一块是属于谢枫管辖的范围。
顾非墨让人停好马车后,他到了东城门兵马指挥使衙门里找谢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