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方法不对,现在本来就是夏季,酒会上空气又不流通,你们必须给她腾出一点空间,让她透透气,而且不能平放,这样呼吸更加困难了。”南宫锡平见大家手忙脚乱的,顾不得许多,一边让大家散开,一边扶起邵耐惠的女儿。
“你是谁?”邵耐惠见这个陌生人二话不说就开始做事情,不免觉得好奇。
“现在没时间解释这些,我知道治疗哮喘的偏方,所以你现在得听我的,让她们都散开。”
邵耐惠稍有迟疑,见南宫锡平眉宇间透露着一丝坚硬与果敢,于是便不再犹豫,和大家示意都散开,大家十分配合的回去了。
“怎么样了?”邵耐惠焦急的问着。
“还好,慢慢的就好了。”南宫锡平一边说一边给她扇着风,不一会邵耐惠的女儿便睁开了眼睛。
“宝贝,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邵耐惠一听,顿时眉开眼笑,握住南宫锡平的手连声道谢,“真是太感谢你了,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我必须要好好感谢你。”
“我叫南宫锡平,夫人您客气了,我小时候也有哮喘,但是我的奶奶带我去了一家老中医,一个月时间就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建议您也带着女儿去看看。”
“一个月就好了?那可是神医啊!现在的哮喘多难治。”邵耐惠听到这个消息半信半疑,但是心中很快就有了答案。
“只是那神医轻易不给人看病。”南宫锡平故弄玄虚道。
“没事,我们不差钱,你快点告诉我们地址,我现在就去。”说着,邵耐惠便命秘书拿来纸笔,南宫锡平在上面唰唰的写了几个字。
“你们这是去哪?”恰好这个时候林理川走了过来,看着自己的姑娘脸色稍稍有了好转,不禁舒了一口气,刚才应酬忙的根本就抽不开身,还好孩子没事。
“老公,刚才吓死我了,多亏了这位南宫锡平先生,要不是他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不是他说他小时候也得了哮喘病嘛,民间有个神医,一个月时间就能根治的差不多,我现在带着女儿去试试看。”
林理川听说后便朝南宫锡平稍稍点头致谢,然后惊喜的看着他问道,“民间真有如此神医?只是这神医可不好求啊。”
“是啊,我看这样吧,我先给你们写一个方子,你们拿去看看,这个偏方是我磨了神医许久才得到的,所以应该没什么问题。”南宫锡平说完,便拿出笔在纸上写了一片文字。
“我先去看看,你们先忙着。”说完,邵耐惠便等不及的拿着方子走了出去。
酒会一角。
“没想到南宫锡平先生这样年轻就能得到神医的妙方,真是后生可畏啊!”林理川邀请南宫锡平来到自己的位置上,一边坐下喝酒,一边聊天。
“哪里哪里,不知道林理川先生您还记得我吗?”南宫锡平假装神秘道。
“我们认识吗?”林理川诧异的看着南宫锡平许久,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再哪里见过。
“不知道先生您可有方便谈话的地方?这里实在太吵了。”
听到南宫锡平这样说,林理川心中的疑惑便更大了,心想此人来酒会的目的并不单纯,但是现在也不能妄加定论,于是便将他领到自己的包房内,在进门之前特地叮嘱自己的秘书小心监视外界动静,千万不能让有心人借此做了文章。
“好了,现在你可以开门见山了吗?”林理川坐在沙发上,谨慎的盯着南宫锡平,不知道南宫锡平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既然如此,先生,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其实今天我想尽办法来酒会就是有求于您的,原谅我这样有目的性的到访,但是现在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南宫锡平坐在林理川对面,面容倒显得真挚许多。
“哦?为了什么?”林理川被他这样说的更加疑惑。
“我听说您素来喜欢烧香拜佛,所以我特地命人从大理寺空运过来一件礼物,希望您能笑纳。”
说着,南宫锡平便从桌子底下掏出一件大盒子,然后费劲的将它打开,里面包装的是一个密码箱似的东西,只见南宫锡平在上面噼里啪啦的打了一串数字后,那密码箱“腾”的一下便自动弹开。
屋子里昏暗的光线并没有掩盖箱子里的风采,只见箱子里是一尊金光闪闪的弥勒佛,整体用纯金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