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吃不完可以打包嘛,不浪费。再说了,咱们两个老同学这么多年没见了,客气啥,肯定得请你吃顿好的。”
“这么多年没见,刘利良你变了很多啊!”
“是吗?有吗?我还是那个我啊!一点没变。”
另一边,酒楼的老板娘李兴兰今天正好来店里巡查,经理正跟她做汇报呢。
今天都是事情,虽然最后还是没有警察找上门来,可刘占永还是被吓的半死,直接躺在家里,连床都下不了了。
“阿嚏!”李兴兰重重的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先停一下,今天店里的情况怎么样?”
“今天?一切正常啊,都挺好的。”经理觉得奇怪,他正在做上个月的汇报呢,怎么问起今天来了。
“我怎么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走,汇报一会再做,先跟我出去看看店里的情况。”
“好的。”经理放下笔记本电脑,为李兴兰打开门,两人一同下楼。
这边,刘利良点的一桌子菜上来了,两人你来我往喝了起来。
“老同学老朋友,来来来,再来一杯,这一杯,敬曾经被你喂过的那只流浪狗。”
林修贵久经商场,酒量不是盖的,刘利良百般以各种理由敬他酒,其中故意的成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他的理由不是一般的扯淡,什么曾经一起吃过的辣条、一起追过的姑娘、一起逃过课的老师、一起做过的桌子……他们已经喝了两瓶了。
林修贵看着刘利良迷离的眼睛,有些受不了,拦住他,“等等等,我先去上个厕所,憋不住了。”
“好!我等你回来!”刘利良大吼一声,歪到在桌上。
林修贵跌跌撞撞的出了包间。
原本歪倒在桌子上的人在林修贵出去之后突然立了起来,眼神熠熠,哪里有喝醉的样子。
只见刘利良跌跌撞撞的转到桌子的另一边,背对着摄像头,身手利索的从衣服内袋里面掏出一小瓶液体。
他将液体倒进林修贵的酒杯,然后又将瓶子踹在内袋里面,这个过程不过几秒,随后他又回到自己的座位,好像刚才发生的动作只是他喝醉了一样。
刘利良趴回桌子上,手心出了一层汗。
过了一会,林修贵回来了。
刘利良跟他开玩笑,“卧槽,你洗手了没?”
林修贵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废话,当然洗了,你以为还跟你小时候一样,上厕所不洗手,屎尿屁和着饭一起吃啊!”
“少恶心我了,明明是你好吗!我才没有!来来来,接着喝。”刘利良将林修贵的酒杯举到他面前。
林修贵不疑有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谁知这杯酒下肚,喉咙却跟火烧一样,热辣辣的痛。一杯酒下肚,他的胃、肠道,都跟火烧一样痛。
林修贵以为是刘利良把酒换了,度数太高了,“兄弟这个酒怎么这么辣嗓子?”
“没有啊,还是跟刚才一样啊,你是不是撸多了,出现幻觉了?”
“滚吧,你才撸呢!啊……啊……哎呦卧槽!我的胃怎么这么烧的慌!”林修贵咕噜咕噜灌了两碗汤下肚,可是肚子里面还是火辣辣的,而且,越来越严重。
“帮我……帮我……打顾飞关雅0……”断断续续的挤出这几个字。
“啊??兄弟!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大声点!”刘利良故意闭着眼睛嚷嚷道。
不一会儿,林修贵就感觉不行了,肚子里面像有人拿火直接烫他一样,灼烧的疼痛难以忍受。
他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想说话,嘴巴里面吐出来的是大口大口的血。
他的肠胃都在剧烈搅动,他很痛,可是已经痛到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刘利良见听不到林修贵的声音了,睁开眼睛,只见林修贵双眼充血,瞪得如同牛眼一般大,口吐鲜血,染红了一半桌布;手指紧握,手上鲜血直流,可见死前有多痛苦。
刘利良将手伸到林修贵的鼻子下,探不到一丝呼吸。
这才装作酒醉被惊醒,惊叫,“兄弟!兄弟!你怎么了!兄弟!来人啊!快来人啊!”
一直等在门口的服务员听到里面的呼救声,赶紧进来,见到林修贵的惨状,吓得呆住。
“快去叫人!”刘利良见服务员还呆楞着,急得大叫。
服务员从惊骇中醒来,跌跌撞撞的出来找人。
正好碰到巡查的老板李兴兰和经理。
李兴兰见服务员这种姿态,呵斥,“出什么事了?冒冒失失的!”
“不好了不好了!!死人了?”
二人一听也惊呆了,“在哪里?快带我去!”
三人来到包间,见到大吵大闹的刘利良和口吐鲜血的林修贵,均是吓了一跳。
李兴兰吩咐经理赶紧打一二零,自己则上前查看。
“先生先生,冷静一下,先让我看一下你朋友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