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东平表示很奇怪,问李田宁为什么,自己在这里工作了这么久,也算兢兢业业,为什么要辞退自己,总得有个理由吧?
“为什么李田宁?我们这么多年感情就这样辞退我?”费东平表示很不服气。
“我也是没有办法呀,谁让你得罪了梁日飞呢,害得我一块儿被牵连了,酒吧也被砸了。”
“我当初雇佣你来当打手,就是包酒吧平安的,现在因为你酒吧被砸了,我怎么还能留你?”
“梁日飞,又是梁日飞,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我哪里得罪他了?”费东平表示很疑惑,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得罪了一个不认识的人。
“费东平,算我拜托你了,看在我们都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离开酒吧吧,放我一条生路。”
“你知道我只有这个酒吧了,他要是把酒吧砸了,我靠什么谋生呢?”老板李田宁开始哀求着费东平。
“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他呀,我哪里会得罪他呢?”费东平为自己争辩道。
“我怎么知道你认不认识他,我也不知道你哪里得罪她了呀。我只知道因为你我的酒吧被砸了,我自己也被牵连打了一顿。”
“费东平,你就行行好,离开酒吧吧,不要再来祸害我了。”李田宁再一次哀求道。
“李田宁,你要相信我呀,我真的不认识什么梁日飞,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到他了。”我带努力的向老板李田宁解释。
“你看我的身上就是我来的时候被一群黑衣人打的,他们也说我得罪了王皓,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他呀。”
“我不管你认不认得到他,可是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我的酒吧才受到了牵连,被砸成这个样子,你看看这损失,我要开店多久才挣得回来呀?”
李田宁并不买费东平的帐,他只关心自己的酒吧,至于费东平为什么会得罪梁日飞,自己费东平受的伤,他才不关心。
“李田宁,你知道这是我唯一的工作,我要是丢了我怎么生活呀?”费东平开始恳求着李田宁。
“这还是我唯一的酒吧呢,我要是丢了我怎么生活呢?”李田宁反问费东平。
“我只是个无辜的受牵连的人,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你看我往日对你也不错吧。你忍心看着我的酒吧再一次被砸成这个样子吗?”
李田宁对费东平咄咄相逼,希望他尽早离开酒吧,不要在祸害这里了。
最冤枉的就是费东平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梁日飞,自己得罪他了,都不认识他,还把自己的生活搅成这个样子。
费东平开始仔细思考自己近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他思考良久之后也没有发现自己得罪了什么贵人,那难道是那个叫梁日飞的弄错了?
可是自己目前怎么办,被打了,工作也丢了,没有生活来源,自己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费东平捏紧着拳头,暗自恨道:“梁日飞,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费东平,费东平,你到底走不走呀?”李田宁在一旁看着,费东平发起了呆,焦急的问道。
他可不想自己的酒吧在被砸费东平这次是无论如何都要走的了。
费东平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板李田宁,一直焦急地想逼着自己走,亏自己还想为他报仇。
算了,算了,既然这里留不得自己,那自己就走吧,费东平这样想着。便对李田宁说:“我马上就走。”
李田宁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连忙说:“好好好!”
看着老板李田宁脸上高兴的表情,费东平心里十分苦涩,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这么一个大麻烦,他又要怎么去解决这个麻烦。
唉!费东平无奈的叹气向酒吧外走去。
费东平感觉自己真是曰了狗了,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梁日飞,现在竟然被梁日飞叫人暴打了。
越想越生气,费东平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自己也算是场面上的人物,怎么能吃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大亏?
想到这里,费东平离开呼朋唤友的开始寻找那个什么梁日飞到底是什么人。
这段时间,白家姐妹一直都在帮顾飞注意着江湖上的消息,费东平的动作自然瞒不过她们的耳朵。
“梁日飞?”
“就是南宫锡平那家伙新收的手下,之前他们的位置,就是费东平提供的,梁日飞显然是要报复。”
听到白一的讲解,顾飞冷哼一声说道“呵呵,果然,果然,南宫锡平那家伙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他被人救走了,看样子,最近混的还不错。”
“那我们怎么办?”
“去问候一下谷元平吧。”顾飞冷笑着说道。
客厅里,励常林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块儿花纹繁复、白润中带着淡红的方块玉,这玉触手生凉,光度润泽,中间带点红的沁色,玉的顶端有一个小孔,可以用来穿穗子或者红绳,总之看起来品相不错。
坐在励常林旁边的孟昊天看他一直不说话,心里有点急躁,他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