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
在徐子桢的循循相诱之下终于悟明白了,激动得跳了起来,一把抓住徐子桢的手左右甩动着:“哎呀我明白了!”
苏三力大,徐子桢居然没能挣脱,忽听门口有人轻咳一声:“徐公子。”
徐子桢回头一看,却是耶律符,眼神正看着苏三和他握在一起的手上,徐子桢顿时大感尴尬,慌忙使劲甩手抽了出来:“符叔,找我有事?”
苏三还没反应过来,只愣愣地看着耶律符,耶律符走进屋来:“徐公子,老朽是来向你告辞的。”
徐子桢一惊:“你要走了?”
“正是。”耶律符道,“公子如今安身于此,又将往金营中去,而金狗颇多识得老朽之辈,故不便再相随了,况且将军近来琐事繁多,老朽也当回去复命了。”
徐子桢怔怔而立恍然若失,耶律符出现的次数不多,但是却一路护着自己的安全,也不知道被他暗中解决了多少麻烦,想想老头一把年纪跟着自己急行军般地从西夏到汴京,也挺不容易的,不过耶律大石将要西征,正是用人的时候,自己把他的得力手下一直占着也不是个事。
“好吧,既然您这么说了我也不留了,回去替我跟大石兄带个好。”
“是!”耶律符点点头转身就要走,忽然又停住脚步,“徐公子眉带愁意,莫不是有心思未了?”
徐子桢笑笑:“您回去就是了,这事我另想办法。”
耶律符不说话,只盯着他看,徐子桢无奈只得将易容的事告诉他,耶律符听完点点头:“原来只是此等小事,公子莫急,届时自有人助你。”
徐子桢又惊又喜:“你是说有人会易容?谁?”
耶律符的神情有些古怪:“便是原三绝堂工术中人,杜晋,今日我已见到他了,想来这两日便会来寻公子。”
“呃……”徐子桢有些不好意思,杜晋从三绝堂中跳槽到自己这边,这事自己都不好意思跟耶律大石他们提起,现在倒是被耶律符说了出来,不过既然耶律符说杜晋会易容,那就没错了,老头平时古板木讷不苟言笑,但说话是基本不骗人的。
“公子保重,他日再见!”耶律符说完转身就走。
徐子桢最后想到一个问题:“符叔,您对三绝堂这么熟悉,是不是也在堂里混过?”
耶律符:“老朽忝为武略首领。”
徐子桢心里的感觉忽然很奇怪,曾几何时他一心要灭了三绝堂,甚至还杀过不少三绝堂中人,可现在却成了三绝堂老板的朋友,连武略的老大也跟着自己当了这么多天保镖,可见世事真无绝对,保不齐哪天连金国皇帝都跟自己称兄道弟也未必了。
耶律符还是走了,徐子桢心里多少有些舍不得,其实此行他很想请老头跟他一起去,有这么一位高手在旁心里更踏实不少,不过这样挺不厚道,而且……也该发展些自己的人手才好。
事情果然变得顺利了起来,第二天午间就有人来找,正是杜晋,这里是汴京,杜晋也不用藏头露尾的,堂而皇之地和徐子桢见了面。
徐子桢见面后第一个问题就是:“杜大叔,听说您懂易容?”
杜晋笑了:“这话说的,易容本就是工术堂的事,我又怎会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