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擎慎顺着梁慕慕的话回头看了一眼云程万里，脸上基本没什么表情。

又回头，身体靠在沙发上。

梁慕慕又看了一眼小家伙，表示对他的同情。

小家伙一开始是委屈，但过不了多久，似乎忘了，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梁慕慕是一直都在看他。

她俯身，手肘抵在膝盖上，手掌撑着自己的下颚。

“陆叔……”

隔了一会儿，梁慕慕突然开口。

“嗯？”

“云程万里的妈妈在哪？”

梁慕慕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很轻，但那边自顾自玩耍的小家伙，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敏感，一下子就抬头，眼睛亮晶晶的朝这边看来。

梁慕慕之前因为云程万里的出现，难过很久。

她觉得，陆叔其实没那么喜欢她。

她甚至想过，在国外治疗的时候，陆擎慎与护士发生一段感情……

当然，在明白自己心意的时候，梁慕慕也接受了这一切。

只是……

她还是很好奇，云程万里的妈妈在哪里，又或者说，她也想知道，陆擎慎与云程万里的妈妈，有过一段如何的风花雪月。

梁慕慕问了问题之后挺长时间，陆擎慎都没回应。

小家伙也没有自娱自乐，所以整个的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梁慕慕才起了身，朝陆擎慎看去。

陆擎慎直接把视线扭开，“以后别问这样的问题。”

他的语调很冷。

那种，梁慕慕似乎很久没有听过的语调。

那是以前，陆擎慎会对她的语调，冷冰冰的。

后来两人在一起之后，他对她说话虽然也没有温情多少，但总会放低一些声音。

不像现在冷冰冰，砸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