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吗？

纷乱的影子在云染卿的眼前不断闪现，错综复杂的画面，令她的大脑一阵阵发疼。

她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试图让那些人，那些事，全离自己而去！

“不……走开……”

云染卿痛苦的声音，唤回沛流的神志。

他甩手推开陆湛，不顾这个疯子大笑倒地，小心翼翼地将云染卿抱在怀里。

“不要怕，有我在。”

他抓住她不断挥舞的双手，不让她伤害自己。

被冰冷包围的云染卿，终于感受到温暖，舒服的感觉，令她轻舒一口气。

努力睁开眼睛，涣散的目光对在沛流的脸上，又像穿过他，看着高远望不到头的天空。

“沛流，我好疼。”

沛流心中一痛，将她抱的更紧，“很快就不疼了，你先忍一忍。”

他手忙脚乱地在身上摸索着，找到一个牛肉粒，拆开包装纸，塞到她的嘴里，“你最爱吃的小零食，吃了就不疼了。”

云染卿已经没力气咀嚼，还好牛肉粒很小，她吞了吞，硬生生的咽下，好似真觉得不疼了。

“沛流，我想回家。”

“好，我们回家。”

沛流抱着她，挣扎着起身，简单的动作，却令他吐出一口血污。

他身形晃了晃，还是没有摔倒，抱着她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