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霖霖看着正“任劳任怨”的温言,眼中不知道闪过什么光芒。之前她就一直赖在林森南身边,也没有见林森南要赶走她,完全是默许了温言的行为。
现在林森南有事,有可能好几天都不会来卓雅,她终于找到机会,一定要温言自己离开卓雅。
“温言,你做了什么?”
忽然听到艾霖霖惊呼,温言回头看过去,看到艾霖霖指着一旁的沙发,她急忙走过去,看到黑皮沙发上破了一个大洞,她愣住了,“这不是我弄的。”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难道是我吗?”艾霖霖声音尖锐。
温言脸色也不好看了,她早就受不了这位小姐脾气的艾霖霖了,“艾霖霖,我不瞎,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么大的一个洞肯定是有人故意扣出来的。”
艾霖霖也没有惊讶,“没错,确实是我故意扣出来的。”她承认得很坦诚,确实是她的性格,不过也由此可以证明她一直都是在故意折腾她。
“艾霖霖你什么意思?”温言将抹布扔到茶几上,不想抬头看比自己高的艾霖霖,低头玩起自己的双手。
“我上次就说过了的吧,我要你离开卓雅。”
“我上次也说过了,我离开与否跟你没有关系,决定权也不在你身上。”温言心里其实在想艾霖霖是不是有病,故意折腾她和她敌对。
艾霖霖也不急,转身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慵懒的看着她,“没关系。对了,把这沙发的钱赔了,你走吧。”
“如果我不呢?”
“随便你,不过我想这件事的决定权也不在你身上。”和林森南一样,她也说出绝对性的话。
温言被气得笑了起来,“艾霖霖小姐真是了不起。”她话中的讽刺不加掩饰,使得艾霖霖的脸一下就变得不好看了。
“温言,你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说话吗?”
温言一点都不在意,转身离开,“我不知道。”
艾霖霖怒极,看到温言毫不在意的离开,她将桌上的东西狠狠砸向地面,“温言,你给我等着!”
后来,温言觉得在卓雅的日子更加难过了。
在林森南身边确实总是被他整,但最多也就累点苦点,然后没什么形象可言,经常被他毒舌,但他怎么也不会像一个长舌妇一样,在她背后乱说一通。
“哎哟,这就是温言啊,年轻的保洁阿姨。”这种嘲笑比比皆是,就不一一列举了。还有就是,她现在一出现在某个员工面前,就会被某某某喊住,有的让她扫厕所倒垃圾,有的要她端茶递水送文件,温言那个气,可她不能拒绝,她的主管告诉她,她虽然是林森南弄进来的,但是,她在卓雅只是一个普通的员工。
最重要的是,她将温言还欠林森南钱的事说了出来,让她知道她真正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