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男人出来逛街啊？”温言笑得贼兮兮的凑到孙嘉志身边问他。

孙嘉志被她一问，脚下一个不稳，差点崴了，温言在他背后偷笑，“不会被我猜中了吧。”

孙嘉志回头，一脸认真，“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到他认真的模样，温言就想逗逗他，“不是我想的那样是怎样？”

孙嘉志脸上一僵，表情变得不自然，目光转向别处，“反正、反正不是那样，你不要多想。”

温言大笑，拍拍他的肩，“跟你开玩笑呢。”真的不好意思逗下去了，感觉像是她欺负他似的。

“嗯。”孙嘉志松了一口气。

孙嘉志的车并不张扬，黑色的，外表光亮干净，里面也很整洁，没有一点装饰品什么的。

坐上车之后，车内就一直沉默着。温言知道孙嘉志不是健谈的人，想着如果不说点什么的话太无聊了，就自己找话题了。

“你和程程关系很好吗？”她问。

“嗯，以前是同学。”孙嘉志答。

温言笑了笑，“一看就知道程程以前在学校的成绩不好。”并不是从他是歌手这件事上看出来的，而是其他方面。

孙嘉志点点头，“他其实不喜欢演戏。他曾经有段时间非常爱看网络小说，他说他很讨厌刺客这个职业，因为作为刺客，白天和晚上是两种人，他觉得很累，而且长此以往会让他觉得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听完他说的这段话，温言愣住了，第一次，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么长的一段话，话中匆忙了怀恋。不难想象，他们当初真的是非常好的兄弟。

说完这段话之后孙嘉志也愣了，他慌张的看了一眼温言的表情，急忙说，“抱歉，我话太多了。”

温言浅笑，“没什么。话说我以前也有个总跟在身边的小学妹，刚才跟程程要的签名就是替她要的，小姑娘一个。”想到吴雨，她的笑容又加深了许多，眼中柔和。

孙嘉志看了她一会儿，随即回过神来，直视着前方，想到温言脸上柔和的笑，胸腔的跳动开始不一样了。

温言总是在笑，各种各样的，每一种饱含的感情都不一样，不仅是他，别人，就算是林森南都有这种感觉，只是在林森南面前，温言笑容里的感情没有那么丰富。

现在的温言，脸上是柔和的笑容，应该是想到了跟她关系非常好的人。

“你以前，是电影学校的学生吗？”孙嘉志问她。

温言摇头，遗憾的说，“是就好了，是的话我现在不会只是个龙套。”她声音有点低，转头看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

看着现在的自己，当初的自己已经开始模糊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和过去的自己不仅仅性格或是其他方面改变了，还有样子，脸也不一样了，当初的她明明是那么耀眼的。大概是过了太平凡的日子，所以连自己也变得平凡了，或许是吧。

“温言……抱歉。”孙嘉志感觉温言有些低落了，知道自己的说错话了，立即向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