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些家族之间的明争暗斗秦浩没兴趣也没时间参与,奈何这闫凤娇是自己天命之女倾城的朋友。
这个忙,不看僧面看佛面,秦浩是管定了。
“你是?”中年男子冷冷道。
“秦浩。”秦浩淡淡道。
秦浩?
中年男子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毕竟秦浩这种普通的名字太常见了。
中年男子不再理会秦浩,望向闫凤娇,语气严厉道:“凤娇,这么大了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老爷子的身体你不是不知道,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添乱了,放心吧,老爷子走了,大哥也不再了,闫家的天我会撑起来,三弟的性格急了些,但都是一家人,你要让着点。”
闫华茂,如今闫家实际上的当权者,闫凤娇的二哥。
闫华茂不同于纨绔子弟闫意,无论是其武道修为,亦或者心机都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一席话就压得闫凤娇不敢有任何反驳之处。
“送客。”闫华茂淡淡道。
“慢着。”
秦浩替闫凤娇拦住闫华茂那灼灼的目光,笑道:“这老爷子可还没走呢,闫先生这抢班夺权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一些?”
“你什么意思!”闫华茂眸子一冷。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给老爷子看看病,正所谓死马当作活马医,万一老爷子命不该绝,有奇迹发生呢?作为子女,但凡有一线希望,都不应该放弃,你说是不是?”
“呵,莫非阁下以为自己的医术比庄大夫还有高明?”
庄大夫,天府最出名的名医,他都束手无策的病人,普天之下也就无人可医。
“谁知道呢?”秦浩耸耸肩,满不在乎道。
“好一个谁知道呢!”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一个身穿白大褂,背着医疗箱的老者缓缓走来,先是对着闫华茂鞠了躬抱歉道:“闫老爷子的毒素已经遍及全身,能支撑到如今已经是奇迹,请恕在下能力有限,无力回天。”
“无妨,庄大夫尽力了。”闫华茂恭敬道。
庄大夫的目光落到秦浩身上:“阁下也通医理?”
“略懂。”秦浩不卑不亢道。
“莫非阁下质疑庄某的诊断?”
“不敢,只是行医者,不可唯人者信,庄大夫做不到的,未必这天下人就没人能做到。”
“好大的口气!”庄大夫深吸一口气:“既然如此,闫先生,就请这少年为闫老爷子诊断吧,也好叫我领会领会阁下所谓的天下之大。”
“这就不必了,我相信庄大夫。”闫华茂看着秦浩那眸子,不知为何总是一阵心慌。
直觉告诉他绝对不能让这个少年见到老爷子。
“闫先生可真信任庄大夫,莫非与庄大夫有什么苟且之事,这闫家如今谁不知道,最巴望着闫老爷子归西的可就是你闫华茂了!”
放肆!
闫华茂眸子一冷,如同刀锋一般,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少年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说出此话来,不惜与自己彻底决裂吗?
闫凤娇拉了拉秦浩。
秦浩却满不在乎道:“闫先生说笑了,闫家上下谁人不知,闫老爷子偏爱长房,可长房却在十年前离奇死亡,幸好长房还有子孙留下,老爷子还有这个精力培养出闫家新的接班人,可就在这时,闫老爷子又中了剧毒,哼,闫老爷子一身武道修为,只怕只有至亲至信之人才有机会下毒吧……”
“你想说什么!”闫华茂轻握着拳头,他保证若是此子再敢多言一句,格杀勿论。
“我想说的是,莫不是是您闫先生想要谋朝篡位,害死了长房,又下毒于闫老爷子,为的是得到整个闫家……唯有如此,才得以解释闫先生不准任何人接近闫老爷子。”秦浩诛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