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经过流水洗礼的肌肤变得异常的光滑,他掌心处的炙热,以及那修长五指的肌理直烫着她的腰身。
戴真儿混身一震,一把抓住了那放恣的手,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我身上还湿着呢。”
几分的紧张、几分的慌张,她的声音柔柔的弱弱的,声线带着一丝颤抖---
殊不知,段政听了她这话,双眸深了深,呼吸也变得粗重不少,他顺手将垂挂在墙壁上的一条白色浴巾扯了下来,展开来,从身后将她裹起来,然后弯身,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戴真儿尚未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被他丢在了软榻上---
“啊---”她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伸手拉住身上仅有的那条浴巾,然而,浴巾毕竟不是睡袍,布料极少,被她这一扯,洁白的浴巾半敞着---
那景像---
段政想也没想,就俯身向她压了下去---
天,她的头发---她的腿----都还滴着水呢---
她身子猛然一震,惊呼一声:“别这样,我---”
段政停顿了一下,虽没松开来,但接下来的动作轻柔了不少。
知道逃不过,戴真儿默默闭上双眸----
不多时,夜色中,一道淡淡的月光透过窗纱照了进去,偌大的卧室内尽是让人羞赧的旖旎风光。
窗外
夜---更深,露---更重---
朦胧的月儿悄悄躲入了云层!
凌晨---
一个男人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他一头黑色的短发还挂着水滴,垂在额示的发丝令他那向来张冷峻的脸孔柔和了不少。
他笔直地往不远处的衣帽间走去,再出来之时,男人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价值不菲的西服---
黑色的里衬衫配上藏蓝色的西服,脚下是一双棕色的皮鞋;一头黑发也被梳理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看起来英气逼人。
段政站在床尾,双眸望向睡在床上的女人。
床很大,女人却躺在右边的角落处,她怀抱着被褥,蜷缩着身子,那眉心紧锁,似乎睡得并不舒适---
静静地注视了片刻,男人举步走到床头,拿着柜台上的车钥匙,转身,往门口走去。
“卡嚓”一声,卧室的门被轻轻带上了。
四周变得一片沉寂,整个卧室一丁点声音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