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敏柔开洗完碗筷,坐在客厅抱着豌豆挑逗,她深深的觉的小家伙一天没见她有点粘人。听到容旭尧的话,她放下它,跟着他上了楼。
书房里,没有剑拔弩张的气氛。
“你在躲我?”
“没有”
“那为什么不和我说话,不一起上班忙,不一起吃午餐,不和我说一些工作的事情”容旭尧看着眼前震惊的女人,还说不是刻意,明明就是在赌气。
“避嫌,工作是工作,家是家”
一句话回答,干脆利落,让容旭尧无话可说,起身暴走,摔门的时候说了一句“睡觉!”
他们,在互相折磨,自我折磨,谁也不肯低头,硬生生的在心上戳了一个洞,重要的东西顺着洞口逐渐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