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敏琪识趣的把耳朵抱回了自己的房间,纪晓云则陪着宋敏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当年的车祸和宋建成去世后家里的遭遇全部讲给了宋敏柔。
她不知道唐婉和宋敏琪的那些经历,每次问到她们都是淡淡一笑或是转移话题,原来,在她离开之后,宋建武用那么卑劣的手段去欺负她们。敏琪,她的小公主居然是为了躲避骚扰才去的星辉。她一直以为这是她的梦想,是她主动选择的道路。
这一晚,纪晓云给她讲了很多宋氏集团连年亏损,盛唐的违法经营,她告诉她,父亲的心血不应该就此糟蹋,她们有义务也必须拯救公司,不仅是宽慰父亲的在天之灵,对于她们日后的生活,尤其是宋敏琪也有很大的帮助。
她默许了,不再坚持了,只是她还是不明白,就算是纪晓云能力再强,可是宋建武的政府资源千丝万缕,她怎么可能在短短的两个多月就让公司易主呢?这里面会不会是什么陷阱?
“宋建武的那批人双规的双规,调任的调任,就连宋家自己人也逃不过法律的制裁,内部消息,已经停职查办”
“怎么这么巧?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会的,你放心吧,我调查清楚了,若馨也知道的”在开始的时候,纪晓云也犹豫了,在她准备重新调查的时候云五爷给她打了一通电话,将容旭尧的安排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并且,他希望纪晓云能给个顺水推舟的人情。但是,她此时的解释很牵强,绕过了那个人的名字,她怕宋敏柔还没有准备好,
“是他吗?”能让纪晓云在自己面前吞吞吐吐的人,不用想,她也知道。只是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突然之间人性大发吗?
纪晓云看着一脸淡定的人,她以为她会紧张的不可自拔呢,难道真的是自己多虑了?
“那个,我开始不知道,后来才知道的,除此之外,他没做过什么”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
宋氏集团的高层会议室内,宋建武坐在中央区域,滔滔不绝的说着一些大展宏图的话,等待着神秘金主现身,他已经厚颜无耻到更改财务数据,将大笔的资金私自挪到个人账户中,并且卖掉了公司的股份。对于纪晓云的突然到来他根本就没有多想,毕竟,她在盛唐属于他的合作伙伴,也在关键时刻“救了”他。
“纪总,麻烦您到会客室等我一会,开个会,马上过去”一脸横肉堆在脸上,纪晓云真的不知道这个中年男子的自信是哪里来的。
“不,不,我是来参加董事会的,这么重要的会议,怎么能少了我!麻烦,宋总让一让,这个位置,不适合你”
宋建武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脸震惊,再看看纪晓云的态度,就像一只强势的狮子,随时对眼前的猎物进行最狠的厮杀。
“不好意思各位,久等了,我是宋氏集团最新的股东”纪晓云一身时尚装,妖艳的红唇原本是一张魅惑人的脸蛋,却成为了最年轻的掌权人。
“你,你凭什么?”一切来的太快,宋建武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
“我这里的股权啊”纪晓云忽闪着大眼睛,一副无辜的样子,越是这样装天真,越是刺激宋建武。
整个会议室弥漫着战争的味道,拍桌子、叫嚣,歇斯底里的吼叫,甚至,宋建武叫来了保安,包括他的儿子,他要把这个无知的女人赶出去。
“宋建武,你是法盲我可不是,收起你的无赖作风”纪晓云一拍桌子,原本议论纷纷的人,不知道如何倒戈的人一时间都闭了嘴,甚至,有些智者已经开始站在纪晓云的这边了。这个女人太强势,每一句话都有足够支撑下一句话的证据,并且,她手里的股权是货真价实的,相比宋建武,此时的叫嚣就像是一个地痞流氓。他们都是跟着宋氏集团的元老,虽然没有实权,等着分红,但是,谁又跟钱有仇呢,况且,他们大多数人还是认可宋建成的,对于宋建武的一些行为早已看不过眼,自然也就坐着一些顺水推舟的事情。
“就凭你那10%?你开什么玩笑?再者,宋氏集团是宋家的,你一个外人,胆子长天上了吧?保安呢,给我轰出去”
宋建武双手叉着腰,完全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谁说我只有10%?姐”纪晓云蹬着恨天高,在外面的小会议室把宋敏柔、宋敏琪带了进来。在看到她们的时候,下面的人群也开始骚动了,不是别人,宋敏柔离开的时候已经十多岁,大多数老人还是有印象的!
“加上我姐手里的30%,小琪的10%。唐婉阿姨的5%,我们手里的75%,够不够成为最大的股东?就凭宋敏柔这三个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
“宋!敏!柔!你不是早就该死了嘛,如果不是你,我哥怎么会死!你去死吧”宋建武不甘心,扬起手就要落在宋敏柔的脸上。辛苦纪晓云提前有准备,否则,这一巴掌下去,可不是宋敏柔能承受的。
“你放开我,你们算什么东西,一个杀死亲生父亲的小畜生,一个私生女......”宋建武开始口出狂言,并且,宋天利的公关团队不停的拍照录像,目的是以此发布对他们有利的新闻,舆论压迫纪晓云,打压她们的势力,同时也是震慑公司的墙头草。
“啪”纪晓云并不在乎那些正在录像的记者,对着宋建武就是两巴掌,响亮清脆。
“如果,你再敢出言不逊侮辱我的姐姐和妹妹,我就让你知道,死,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纪晓云的人将宋建武死死的压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他算是知道什么是笑里藏刀了。
“你,你到底是谁,她们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居然用这样的手段,你”
纪晓云走到宋敏柔的身边,把她扶到了董事长的位置,让她做了下来,随即,转身的时候她眸子冷了起来。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当年,不是你把尚在襁褓中的我送去海城的吗?我应该教你什么?二叔吗?”
她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就像平静的湖水里投进的一颗石子,现场的人彻底炸锅了,包括那些记者,但凡是有头脑的人都看得出来这时候谁是强者谁是弱者,宋建武算是真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况且,这里面早就有容旭尧事先安排好的人,舆论的倒戈不出一分钟就显而易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