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该做出何种选择，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莫凡听到他这话就知道，他已经有同意的打算了，刚刚的杀鸡儆猴倒还算是成功。毕竟，如果那样他都还不妥协的话，莫凡也没别的法子了，只能再找其他办法了解黑魂。

旁边的牛头马面面色沉重，看着莫凡的眼神中不怀好意，就好像是在期待他死后的魂魄被收走一样，恐怕他们心里正想着是他们来收莫凡的魂魄吧。

“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的话都跟你说过了，刚刚他的下场你眼睛也不瞎，做选择吧。”莫凡道，信不信全看他自己。

短发男子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咬牙道：“好，我配合你，把你想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莫凡闻言眼睛微微一眯，问道：“什么条件。”

“我的家人，不管我能不能在地狱里得到减刑，我要你保证我家人的安全，并且确保他们后半生的幸福。”短发男子沉声道。

莫凡闻言眼睛一眯，没想到这家伙还有点良心，惦记着自己的家人，点头道：“他们后半生是否幸福我没办法保证，不过他们的安全还能接受。”

说着，莫凡给外面的李云打了个眼神，这种事情让李云给孙学林那边说一声，孙学林来安排就行了。

李云看到莫凡的眼神时就知道莫凡的意思，点下头同意。

短发男子听到莫凡的话，也没有讨价还价，正如莫凡说的，是否幸福他管不了，开口道：“好，我叫宋永，我家……”

宋永简单说了说自己家人的情况和地方，李云拿纸币都给记了下来，同时给孙学林那边发过去短信通知，并且简单解释了一下这次的事情。

莫凡看李云那边工作做完后，便对宋永道：“好了，条件也说完了，我可以发问了吗。”

莫凡心里面还是有些高兴的，他之前打算把两人都召回来的时候就在想。以黑魂杀手的那些做事风格，这两个人估计会死不开口，就算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

之所以还要把他们召上来，莫凡就是在赌博，当然这赌博也并非是瞎赌，在打败他们时出现的黑衣杀手让莫凡猜测那才是真正的金牌杀手，不论是气质还是下手的利索程度。

反观这两个人，虽然实力配得上金牌杀手，可那心智还是不够冷血，所以莫凡才打算冒险。尽管死了一个，但留下来一个也够了。

宋永微微点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莫然，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