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是自己说出口的,且自己也是真心想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共赴欢愉,可只要一想到李路当初似欢愉又似痛苦,华云对他所做的事情若是华盈也对自己来一遍,那自己定是受不住的,要只是被绳子绑起来还好,但若用上戒尺或是其他
华玲有些忌惮的偷偷看了一眼华盈的下身,只见那肉棒坚挺耸立,可比自己看过的那把戒尺还要粗又长,自己后面那么小,这样的凶物真的能进入到自己身体里吗?难道不会因此死掉吗?
她忍不住在自己脑子里想象了一番,却被自己脑补出的血淋淋的画面吓到了,有些无措的躲到华盈的怀里,像只鹌鹑一样,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臂。
而华盈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可先不论自己苦忍多年,如今终于由她主动开口说了愿意,那积攒多年的欲望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彭拜汹涌再也收敛不住,且还有华云在一旁虎视眈眈,所以便是看出她有退缩之意,但自己这次是真的不能由着她不做。
她在心里打定主意,可毕竟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小孩儿,又怎么忍心真的伤到她,所以虽然她身下的肉棒一直都是硬涨如铁,又被她几次有意无意的撩拨,真的是快要忍到爆炸,但华盈还是耐着性子,抬手揉了揉小人细软的发丝,柔声安慰道:“玲儿乖,莫要怕姐姐,好不好?”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耳边,有些痒,有些烫,却呆着强忍的禁欲,声音沙哑又性感。
华玲握着的手又近了几分,却悄悄从她的怀里抬起头。
先看到的是一个略显瘦削的下巴,像是玫瑰花的花瓣,上面还带着一滴晶莹的水珠,圆圆的,要落未落。
她忍不住伸出手,刚碰到,那水珠就顺着指尖汇下,又在掌心处消失不见。
她动作却未停,顺着那弧度继续往上,触到满手湿腻,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华盈脸上全都是汗迹,湿发凌乱的贴在脸颊上,洇湿了额前长眉,然后又被滚烫的皮肤蒸发,化作雾气氤氲在眉眼间,越发显得她瞳中温柔情深,似是银河倾泻,当真璀璨又明亮,顷刻驱散她犹疑的懦弱,蛊惑着她探着身子吻向令她早心动不已的红唇。
耳鬓厮磨,本来是她主动,可不知何时华盈便反客为主,红唇香吻,轻轻的落在自己的额头、眉毛、眼睛、脸颊、鼻尖,动作间都带着怜爱和小心翼翼,让华玲生出一种自己好像是一尊珍贵易碎的玉娃娃,好似她一不小心用点力气就会弄坏了自己,但不得不说,华盈用着她的温柔和耐心,真的慢慢抚平了自己心里的不安,如果说刚才自己确实有一点点小动摇,但现在的自己就是坚若磐石,任尔山崩地裂,她自巍然不动!
而趁着现在她心神坚定,实际上她也确实被她撩拨的有几份情动,于是便抬手摸了摸她的胳膊,羞涩的低声道:“姐姐,已经可以了,你进来吧,我不怕的。”
她不自觉的并着双腿蹭了蹭,只觉的下身湿腻如洗,不仅是那里,就连她身下都感觉有些湿哒哒的,是因为小穴中蜜液太多,全都积在了一处,本也不是很难受,只风一吹,凉飕飕的,皮肤上立马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偏身体里还像有团火烧一样,简直冰火两重天,这便有些难熬了。
华玲咬了咬唇,生怕她不信,牵着她的手摸到两腿中间,果然摸到一手滑腻,华盈挑了挑眉,却道:“傻玲儿,只是如此,却还不够让我进去呢。”
“莫急,说好了今儿晚上要好好玩,月亮都没落下,夜,还长的很呐。”
她边说,边俯下身子,轻轻咬了一口自己觊觎好久的耳朵,听着她惊呼一声,忍不住一声轻笑,又换来她羞恼撒娇的粉拳一枚。
还记得华玲出生时就是小小的一团,像是面团捏的,粉粉嫩嫩,安静乖巧,睁眼就会笑,不哭也不闹,实在讨人喜欢,如今长大了,还是和小时一样,懂事听话,让人恨不能捧在心尖上宠。
如此想来,她似乎天生就比同龄人要生的小巧,一张小脸都没有自己巴掌大,眉儿弯弯眼儿圆圆,秀鼻一点,樱桃小口尝着比蜜还甜,全身上下真是无一不精致,处处都是宝。便是这对耳朵,也是生的像对白玉雕的小扇,耳垂就是珍珠做的扇坠,她咬一口,就像是被吓到似的,泛了红,俏生生的立在那里,都像是在勾引人,每每都让自己心动,便不在欢好时,也要捏着把玩许久,更莫说情动时,真真想时刻带在身边,每时每刻都不分开才好!
而这耳朵却是华玲的弱处,只除了华盈,平时轻易不让人碰,更别说还被人这般欺负。
她只感觉全身的感觉都汇集在了那一处,华盈的舌头灵活又刁钻,配合着四处作乱点火的手,每到一处都轻易惹的她身体震颤连连,没一会就搞得她丢盔弃甲,只想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