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讽刺着,腰部却猛地挺进,差点把华星撞出去,然而细软的腰肢被她牢牢的握在掌心,这次他是再也不能拒绝她,只能被动又无助的狠狠撞在对方的小腹上,听着啪啪啪的声响,身体内一次又一次的被肉棒撑开、顶撞,抵着某一处凸起的软肉,狠狠摩擦,又酸又麻,还有如浪一般的快感席卷而来,瞬间将他淹没。
刚开始,他还在顾忌着这到底是在外面,拼命咬着嘴唇不敢放出一点声音,后来自己渐渐觉出几分美来——因太过在意外面的情况,他的身体变得紧张又敏感,稍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忍不住屏住呼吸,带着身后的小穴都跟着一紧,里面的软肉立时紧紧的绞住里面的肉棒。
华月被夹的呼吸一种,抬手拍在他的臀部上,警告道:“放松一点,夹得这么紧,动都动不了,我怎么肏你?”
“可是”
虽然他努力放松,不去拒绝她的进入,可是下一次再听到什么可疑的声音,他还是会再犯,几次下来,华月都被他气乐了,本来是顾虑他受不住才一直忍着,不想他还一直这勾引自己,真是今天不把他肏死在这,都白费了他这点心思!
于是她每次都故意退出,感受里面的软肉像是不舍一般急急的追过来,然后只剩龟头卡在入口处,再猛的插进去,便是他夹紧了穴肉,也依然凶猛不退缩,次次都重重的撞在最深处的软肉上,看着那粉嫩的穴口被自己肏的殷红,爱液都打起泡沫,沾湿两人的连接处,看他爽的挺起腰却又被自己按下去,一直压抑的燥怒终于得到纾解,身下更是如打桩一般,连着几十下都狠狠的插进去!
“啊!啊!月儿,太重了恩好舒服不行了脑子里呀!”
挺立的乳头摩擦着布料,又痛又爽,每每微风拂过,吹在马眼处凉飕飕的,可棒身又热烫坚硬如铁,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但最大的折磨还是来自身后人儿的肏弄,他早就忘记了自己的顾忌,一边浪叫出声,一边摆着腰儿,配合着她的动作,每次都热切的追上去,既是不舍她的离去,更是贪恋她的疼爱,就像她说的,简直就像一头不知羞耻的兽儿,只想让她一直都在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分开才好!
“月儿,再给我,多给我一些啊好舒服恩恩不行了月儿我就快要射了!”
而就在他屏息着等待快感到来的时候,他的马眼处却被一双小手按住,就快要喷发的精液一下被拦住了去路,快感挤压在身体里,他不满的下意识越发收紧了后穴,然后就听身后人咬牙切齿道:“说了别夹这么紧,淫荡的东西,你那肮脏的精液待会自有去处,现在先忍着!”
他听出她声音里的娇媚欲滴,知道她怕是也在临口,马上就要爆发的阶段,于是咬着唇先忍着自己,等她挺立着小腹,肉棒在自己身体里喷发。
软肉被冲击的爽感犹在,下一瞬自己的肉棒也被一个软热的小穴吞呐,他知道这就是允许自己的射精的意思,于是抱住自己身前的小小身影,跟着挺立了数十下,终于将自己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对方的小穴中。
肉棒还在突突的射个不停,他累极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处还在回味刚才高潮的余韵,等抬起头时,就见往日稍显阴沉的女孩,难得脸色微红,直直的看着自己湿哒哒的指尖,目露沉思,莫名有些呆萌。
他没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虽然很快被嫌弃的躲开,却也不恼,只疑惑的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为什么同样是精液,有的却能让人怀孕,有的却不能,不能的在拼命追逐,能的却反而不珍惜,这世道,当真是不公平!”
华星知道她这是还在生气刚才华玲的事,可自己也不知该怎么安慰,正低头思索时,华月却已经收拾起了刚才的表情,毫不留恋的从自己身上起开,肉棒一退出,她身下立马溢出一滩白浊,那是他的精液。
虽然有些不舍,但必须得收拾干净,不然让别人看到了,不用说也能察觉到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眼睛第一眼落在自己刚才被扔在地上的亵裤,那上面满是两人的脚印和爱液,污迹斑斑,根本就不能用了,但他还是红着脸把它捡起来。
正思索着,实在不行,就用里衣给她擦擦,可转头就见她像没事人一样裙子一放就要走,他连忙将人拦住。
“你这样回去,也太”
他既不舍,也羞赧于对她说出那两个字,却见她目光下移,落在自己身上某一处,微微挑了挑眉,表情就像是在说:“你有资格说我?”
他低头,只见自己不知何时下身又硬了起来,顶弄着衣服,像个小帐篷似的,根本就藏不住。
他霎时红了脸,用手去摁也摁不下去,这个样子绝对回不去,最后只能红着眼睛求救的看向华月。
然后华月默默翻了个白眼,到底没有绝情到弃他而去,而是微微掀起裙子,“那就再来一次。”
结果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月亮冒出头,因为某人越来越得了甜头,食髓知味,肉棒硬了一次又一次,搞得最后华月反而不耐的捏着他的耳垂吼道:“你他妈要是这次再敢硬起来,我就直接废了你,让你以后都不能用这玩意儿!”
而华星只是讨好的亲了亲她的嘴唇,她立马就软了下来,像包着他肉棒的小软,软嫩多汁,任他予取予求。
最后,华月是被华星抱回去的,幸亏天色暗,路上没什么人,并未看到狼狈的两人,而华星抬头看着满天的星空,又紧了紧怀里的人,心中是无比的满足。
只盼日日如今朝,与卿长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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