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沈拾合的反应也变得极快。没有疑问没有犹豫,她立即向着战场方向放出了谛听。
无论是阿撒托斯还是莎布都身经百战,而且令人结合已久,心意相通,合作亲密无间。只要其中一方稍微动一下念头,另一个就能知道他的想法。
阿撒托斯击飞梅特勒以后并未追击,返身朝着花簇而来。虽然因为与梅特勒的战斗而使得两人稍稍有了些距离,但对哨兵来说也不过事毫秒之间的事。
那个白化纤细的小女孩已然近在咫尺,阿撒托斯并未放松警惕,率先向她射出了一枚抑制剂注射器。这是由雇主提供的东西,一开始的时候他没有想过要使用,但在见过花筝之后,他决定采用更保险的方式。
可明明应该失去听觉与视觉的花筝却准确躲开了注射器,并且主动向着他所在的方向冲来。
他想,在场一定只有他一个人看到了这个小女孩脸上惊心动魄的笑容。
对方手中的战术匕首因为高频震动而发出了轻微的声响,无论是四肢还是武器的长度,对方都远远不如他。但阿撒托斯就是有一种预感,花筝会先攻击到自己。
这种战斗直觉无数次地救了他的性命,所以这一次他一边毫不犹豫地向后退去,一边以宽阔的刀身阻挡在自己面前。莎布也加强了阿撒托斯身上的屏障,并且继续对着花筝发起了进攻。
但这一次,漂浮在花筝身后的塞壬牢牢地防御住了她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