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难以启齿的程度?根本就改变了她的……她的某方面认知。
“我只是觉得之前没有合适的时机谈论它,但现在……”
花筝苦笑一下,“相信我姐姐,没有比现在更加不合适的时机了,我只希望今天过后……”
“什么?”
“没什么,我们走吧。”
欲言又止还叫没什么?怎么看也不是没什么的表现吧?而且,为什么不来拉她的手?明明过去有机会就一定会拉她的手的。
花簇像是被当头淋了一桶冷水!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提出这个建议,可对方根本没有她预想中的反应,而且还神神秘秘,奇奇怪怪,躲躲闪闪的。
一晚上花簇都处于郁闷之中,只是机械地应付着周围的一切,直到花简因醉酒被送往休息室引发了一场小骚动,她才稍稍变得能思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