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似乎对脸上的伤毫无感觉,只微微垂下眼睑望着手中的皮鞭。
花簇一句“阿筝”压在喉咙之中,化作了压抑的呜咽。
她恨花筝,恨她欺骗自己,恨她没有感情,也恨她让自己变得不像自己。
“殿下,”花筝双手托起马鞭,屈膝跪到了花簇的脚边,像是正在等待领罚的犯错者般将手中的东西递到了对方面前,“马鞭不是这样用的,我记得您是一位优秀的骑手,对如何使用马鞭应该再熟悉不过吧?”
花簇满脸是泪,缩着不肯碰马鞭,像是那是什么烫手的山芋一般。花筝拉开她的手,把鞭子放到了手心之中。
“不要担心殿下,您忘了吗?我不仅无法感觉到疼痛,身上也不会留下伤痕。如果这能让您发泄心中的不满,那将是我最大的荣幸。”
花筝抬头看向她,“我是为您而生的工具,是您最忠实的奴仆,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她的话像是恶魔的蛊惑一般诱惑着花簇,看着她脸上的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着,花簇突然紧紧捏住了皮鞭,用力得指节发白。
“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