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枕!” 她从未如此交集地呼喊过一个人的名字,更从未如此充满感情地喊过白枕的名字。 花簇就坐在她的床边,花筝第一次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白枕呢?” 花簇哀伤地望着她,“阿筝,你还是先好好休息。” 花筝头痛欲裂。 她没有身处营养舱之中,但手臂上插满了输液管。哨兵的能力还未恢复,时间应该没过去多久,最多一天或者两天。 “白枕人呢?” 花簇叹了口气,“还在对她进行救援,但情况……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