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掀开了帘障,部分酒气从室内窜到了外头,引来了宿秋的皱眉。
她一向鼻子灵敏得紧。
“在等我吗?”阿娜多姿的女人画着艳丽的妆容,乌发上是琳琅满目的头饰,走动之间,总是伴有如玉击冰的清脆。
女人打量了一会宿秋,背过身靠着船身,做出一副轻松姿态,“明明同是戏子,你总比我像大家闺秀些。”
“师傅。”
女人笑了,笑声里带着挑逗。
宿秋轻轻地叹了口气,“我配不上。”
女人肆无忌惮地靠近着,涂了口脂的嘴唇一张一合,“你知道的,只要有你在,就没有人能记得我。”
“无论我多么努力,都于事无补。”
宿秋苦笑了一声,“不,你已经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