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个人开始温柔地替他脱衣服,毛衫离体,衬衣的纽扣被从上到下徐徐解开,白嘉树一动不动的仿佛一尊玩偶。
“躺下吧。”那嗓音再次出现,独特又低沉。
白嘉树抬起头,只看见面前一个身着白衬衣的男人,窗外温柔的阳光透过纱帘,浅浅的覆盖在他身上。
“裤子呢,裤子还没脱。”白嘉树道。
对方仿佛失笑:“这个需要你自己来。”
“那好吧。”
他站起来,晃晃悠悠开始解自己的腰带,然而卡扣那里却怎么也弄不开,白嘉树懊恼起来,一双手却覆上了自己,轻而易举打开了皮带。
两人离得那么近,被子上那种令人魂牵梦萦的香味也越来越浓,白嘉树眨了眨眼,他往前探了探脖子,他想要知道那种味道是从哪里来的,他又往前倾斜了一点,终于失去重心,然而他当然没有摔倒,一双手撑住了他的身体。
“你喝醉了。”那道声线就在他脑袋上方,此时的白嘉树觉得从心脏深处喷涌出一股渴望,驱使他抬起头,一把搂住了身边人的脖子。
他埋首在那人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满足道:“你好香……”
他的双腿失去了力气,整个人软的像面条一样只能悬挂在某人身上,仿佛为了支撑他,那双手从肩膀往下移,落在了他的腰上,牢牢扣住了。
没了衣物的遮蔽,白嘉树粿露在外的肌肤微微颤抖,但那双手那么温暖,让他熨帖得发出一声喟叹。
“你该去床上休息了。”那个声音一次又一次告诉他。
白嘉树闷闷笑了笑,摇摇头。
“我就要再闻闻,你身上好香。”
他喜欢这个味道,却不经常能触碰到,他已经期待了好久了,一定要闻个够本,谁也不能阻止昧神!
白嘉树抬起手,顺着对方敞开的衬衫衣领探进去,对方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似乎是在纠结和犹豫,白嘉树趁着这股势头,自然而然地开始解他的扣子,对方的体温偏高,他心安理得地霸占了最舒服的部位,满意地享受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