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下身埋在她的体内,趴在她身上起伏,她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居家服被他剥离下来了,全落在了地上。
她的袜子,白色的,她的裙子,内衣,也是白色的。
内裤皱成了一团,还没能被他完全剥下来。
他就已经忍耐不住进入她的身体。
不可能。
不可能的。
他越是告诉自己不可能,他就越想起那天的对话,咒语一样。
“俄狄浦斯……”
“分开的兄妹……”
“遗传性吸引……”
也越来越频繁地梦到她,频繁到他具象化了那个场景,那张脸。
那个让他无法抗拒的表情。
他很少喊她的名字,金月,他害怕会暴露自己。
但在看到她和其他男生的互动时,他发现他更难克制自己。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能是他,那么她一定会有喜欢的人,会恋爱,会结婚,会有一个或两个小孩。
“他将又一次失去她。”
不,不是这样的,徐年明白,事实是:“他永远无法得到她”。
以至于他希望他在那一刻死掉。
卷进行驶的汽车里,好过被她拒绝,被她说,你不要碰我,你让我恶心。
但。
金月拉回了他。
她把他拉了回来,身体发抖,止不住的。
即便他知道,她只是因为害怕产生的本能,但他依然再次拥抱了她。
抱得很轻,想,如果她再推开,他就松手。
他会放手,一定会放手。
这不难的,就像舍弃掉生命,或者面对死亡。
但她没有推开他。
是徐年先停下来的。
他们还在放学的路上,再往前,从下一个街口转弯,才走向小区的窄门。
居民楼连排,沿街有垃圾箱,树和草丛。
徐年在当时听到了野狗的喘息。
隐匿于黑暗当中,粗糙的,浑浊的,窥探性质的,带着肮脏和腐臭的气息的。
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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