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唯逸?!”顾明潇愣住了。
他以前猜测过不止一次,想着那会不会是一夜情的对象,又或者是周信。后来熟悉了唐礼音的性子,就想着应该只是唐礼音自己在做,但是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是许唯逸?!可是又不对啊,这两个人不可能啊!
“到底怎么了?”唐礼音不解的看着他。
“你当时在干什么?”顾明潇忍着内心的焦虑继续问。
“我那时候太累了,他在给我做诊疗。”唐礼音回忆道。
“什么诊疗?”
“肩颈和脚底的按摩。”唐礼音如实回答:“你问这些干嘛?”
“脚底按摩?”顾明潇抓到了这几个关键字,见唐礼音脸色丝毫不见异样,他松了口气,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唐礼音推了推他:“到底什么事啊?”
顾明潇将他搂进怀里,故意压低嗓子道:“那时候你在电话里嗯嗯啊啊的叫,我还以为你跟谁在乱搞,大白天就这么荒唐,还想着要拒绝你呢。”
唐礼音也听懂了,想起自己当时明明已经捂着嘴了,没想到顾明潇还是听去了点,只能红着脸推开顾明潇:“你的思想怎么这么不健康!”
顾明潇又把他拉过来抱着:“那没办法,谁叫你一天到晚勾引我。”
“谁勾引你了!”唐礼音咬着嘴唇瞪他。
顾明潇捏着他的下巴:“这个样子不就是勾引了?以后不准找许唯逸做按摩了,要做老公帮你做。听到没?”
唐礼音说不过他,干脆张嘴把他的手指咬了一口。
挪威的风气比国内自由,他俩这样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倒也没人觉得有问题。两人就这么腻歪着,刚才被卓致远带起的不快眨眼就消失了。顾明潇结账后陪着唐礼音出去转了转,结果转到一家家庭小酒馆前。虽说大白天喝酒不好,但这种小酒馆喝酒只是其次,聚会聊天什么的才是重点。
唐礼音记得这家小酒馆是有台球桌的,就拉着顾明潇进去打两把。
他没听顾明潇说过会打桌球,本来想借着桌球欺负一下顾明潇,没想到顾明潇一拿起球杆,姿势就标准的没得挑。几盘下来他只赢了第一局,后面全是顾明潇胜。
唐礼音不乐意了,面朝墙壁喝着闷酒。没喝几口又被顾明潇揽到怀里哄,哄着哄着就亲了起来。
就这样磨蹭到了傍晚,林菀打电话来问他晚上有没有回家吃饭。他担心唐东陵那边,只能跟顾明潇说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