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太子哥哥长得美想得更美哈!
“太子离远些吧……咳咳……”他身子一扭躲开对方的手,捂住嘴又是一阵咳,险些咳出肺来,“切莫过了病气……咳咳咳……”
萧明玥被拒绝了也不恼,只是垂下眼睑,睫毛轻颤,隐约流露出几分失落之色,低语道:“若有不周之处,还望公主不吝赐教,我虽驽钝,也当尽善己身,不惹公主厌弃才好。”
草!没事摆张委屈脸,让人心肠怎么硬得起来?
夏云泽恨恨地竖起白旗,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耿直的颜狗,对长得好看的人完全没有抵抗力。
“好好好,随便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满口应承,把原则扔进垃圾桶。
其实凭心而论,对于形婚人士而言绿云罩顶都不是个事儿,本来他就打算开放式婚姻各玩各的,你偷你的汉子,我泡我的妹子,泾渭分明,谁也别埋汰谁。
先前之所以对萧明玥不满,八成原因是其营销团队卖高贵圣洁人设用力过猛还动不动拉踩旁人导致他路人转黑,有事没事想给小仙男扒扒画皮。
剩下两成就是耍阴招算计他的熊孩子小挚友,没个哥哥样儿,让人义愤填膺。
这半天相处下来,单看太子本人,倒是可以抢救一下。
萧明玥亲手给他倒了杯茶端过来,动作十分生疏,神情无比郑重,夏云泽道了声谢,接过来呷一口顺气,说:“有些事情,等我病好了再与你慢慢分说。”
想来他这个夫君也是可怜,当了十年太子,天天谨小慎微循规蹈矩,一举一动恨不得用尺子量着,心理早不知道扭曲成什么样儿了,可不得偷偷摸摸放飞自我?
不在压抑中变坏,就在压抑中变态嘛!
太子眼睛一亮,软软地答了声好,接过空杯,嘱咐他仔细养病,就告辞离去了。
留下夏云泽拥着被子,开始认真考虑一个问题。
如果侥幸穿回去,他要不要考个教师证,去幼儿园当老师?
晚膳之后又喝了一回药,自觉精神好了许多,鼻孔由两边堵死变成单边通气,夏云泽打发采薇去睡,自己在床上煎饺似地翻来翻去。
半夜三更,他正睡得迷迷瞪瞪,感觉到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