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泽像被针扎的猫一样跳起来,急匆匆否认:“我们又没干什么,就让你哥活动活动筋骨罢了。”
你心虚个什么劲儿?萧明暄如是想。
你跟他解释得着吗?萧明玥也不满意。
兄弟俩同时瞪他,夏云泽打了个哆嗦,莫名觉得自己化身饼干小夹芯,被人左右夹击,快要挤出翔来。
老子巨冤……他把拂尘往胳膊底下一夹,打算脚底抹油。
“皇嫂无须回避,我给哥哥带一句话就走。”萧明暄抬手拦下了他,笑道:“何必与我见外,我身上哪个地方你没……”
夏云泽差点跳到房梁上去,瞪着眼睛扑过来捂他的嘴,结果被他顺势揽住,反倒像主动投怀送抱一般。
“小皇嫂留心脚下。”萧明暄假惺惺地叮嘱了一句,咸猪手还明目张胆地扣着他的后腰,“地上硬,摔了多让人心疼。”
扑面而来的老陈醋味让夏云泽确定这家伙正在抓狂边缘,只能顺毛捋,不然鬼知道这熊孩子会做出什么寡廉鲜耻的事。
他抬起脸,伸手轻拍他的胸膛,笑骂道:“二弟这是哪根筋搭错了,再满口胡言乱语,生辰宴我可不去了。”
他态度坦荡,不见暧昧,只显出性情飒爽不拘,一咬牙,又补了一句明晃晃的暗示:“礼也没有了。”
萧明暄轻哼一声,松开手放他自由,又看向他哥,啧啧称奇:“我记得往年这个时节哥哥都穿上薄棉夹袄了,今年倒是不似过去那般畏寒,看来还是小皇嫂照顾得好。”
这话虽然没毛病,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这么怪异?
太子再温吞也受不了这顶按头强扣的绿帽子,正好他汗也散了,觉出秋夜的凉意来,于是起身披上长袍,挑眉道:“有你嫂子在,可比什么小棉袄都贴心,倒是二弟大冬天也敢打赤膊,怕是内火过重,早该娶一房媳妇了。”
夏云泽津津有味地听他们唇枪舌剑,拂尘乱甩,一副事不关己的悠闲自在。
萧明玥含笑看了他一眼,又道:“天色不早,我和你嫂子也该安寝了,若无要紧事,我就不留二弟了。”
不是……你们菜鸡互啄提我做什么?躲到沟里也能中流弹?
夏云泽眼皮乱跳,退后一步,用实际行动表明态度:你们随意,我只想当条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