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两天,精盈气满,他就有点并不牢了。
小叔子善解人意是好事,可是也得擅解人衣啊!
老司机在情事上向来不肯委屈自己,加上临行在即,依依难舍,他干脆等到夜黑风高,买通护卫,悄悄摸进了长旸宫。
给小叔子送菊……呃不,送惊喜去了。
人一溜进来萧明暄就醒了,眼眉一挑,声音带着慵懒的睡意:“孝期怎能同房?”
夏云泽暗骂一声假正经,扯开衣襟,慢条斯理地开始脱。
房中没有点灯,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纱,洒在少年光裸素白的肌肤上,流转着霜雪般的色泽,每一分每一寸都明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夏云泽踢开地上的衣服,迎向对方灼热的目光,毫不扭捏地舒展了身体。
骨肉匀称,肌线优雅,算不上壮硕,却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萧明暄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从胸前粉嫩小巧的红樱到劲瘦细韧的腰腹,最后看向胯下的暗影,细软的草丛中,一根玉茎已悄悄抬头。
看得他口干舌躁,一股火从喉咙烧到胸口,又朝下腹窜去。
夏云泽轻笑一声,没让他看够,身子一拧就钻进他的被窝。
凉润光滑的身子贴了上来,一只不老实的手扯开他寝衣的带子,探到他脐下三寸,握住已然精神勃发的欲望。
“你……”萧明暄一手覆上他的肩背,像是禁锢又像是推拒,声音越发低沉沙哑,“又馋了?真是喂不饱的小寡嫂。”
床笫间的叔嫂称谓更添悖德的快感,夏云泽打了个哆嗦,软绵绵地趴在对方结实强健的身体上,毫不客气地来了一套上下十八摸,尽情享受对方肌肉贲张的坚韧手感。
他摸得萧明暄乱了呼吸,下面一柱擎天,硬梆梆地抵在他小腹上,顶端带出湿意,磨擦得他小腹一片酸软,后面也开始一抽一抽地发烫。
火热的大手沿脊而下,抚上他圆翘小巧的屁股,反复揉捏,力道控制在刚好让他有点疼又不至于难受的程度。
轻微的疼痛只会让人欲火更炽。
临行在即,夏云泽决定给他搞个大事件。
他身体游鱼似地滑溜下去,深吸了一口气,红着脸将对方鸡蛋大的前端含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