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白粥,马管家一脸怒气地走了进来,瞪了一眼在旁候的牧遥,又瞪了一眼筎果。
说好的十天半个月呢?
这刁奴说几句好听的,筎果就心软了,这丫头离做主母还有一大段距离啊。
马管家心里这样想着,看着筎果的眼神又变得挑剔了起来。
筎果察觉到马管家眼神的变化,心道不好,怕是这老头又开始琢磨着要给她上课,她才刚赶走一个私塾先生。
赶一个请一个,她还要不要过清闲日子了。
“马管家急匆匆的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是齐湮来的信。”马管家将信放在了筎果的手边,顿了顿,像是在心里斟酌了一番,又开了口,“筎小姐吃过了早饭,就到账房来找我。”
“找你做什么?”筎果心中警钟大响,有一股不妙的感觉从心头升起。
马管家抬手摸了摸长须,慢悠悠地道:“我觉得筎小姐应该学习一下如何当家作主,正巧,这是我的本职,就不用请私塾先生了,老奴亲自教你。”
“……”她总不见得把马管家赶出府吧。
后悔了后悔了,她好端端地赶私塾先生走做什么!
筎果吃过了早餐,在屋子里磨蹭了许久,直到马管家亲自来抓人,她才苦哈哈地走出了房门。
马管家还是第一次当先生,感觉很好,一教就是一整天,最后筎果闹脾气罢课了,嚷嚷着马管家年事已高,该要告老还乡了,马管家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