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凑到少女耳边,压低了声线,只有气声,缓缓道来,“知道郸江城外那个义庄吗?每逢初一十五,那里就有鬼火亮起……”
筎果嘘了一声,少年便停了下来,以为这丫头胆小害怕了。
“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义庄出生的,死人胎里爬出来的。”
小丫头学着他,也用气声说话,黑夜中听起来着实的有些吓人。
鬼火有什么可怕的,她鬼都做了几年呢,飘来飘去的,什么都做不了,无趣地紧,再可怕,也不敌人心。
萧芜暝一脸的无奈,停了下来,忍不住地问,“你们棺材子,是不是胆子都挺大的?”
“你这个前皇长孙,是不是都不怕煞气的?”
噗嗤一声,渗人的黑暗被笑意渲染消散。
屋外老树的枝干上趴着三个人正看着门窗紧闭的屋子。
破浪看了一眼左边的乘风,又转头看了一眼国主派来监视萧芜暝的暗卫洪荒。
他出声问了一句,“王爷是让我看着小祖宗的,他现在亲自看着了,那我是不是能休息了?”
乘风扫了一眼破浪,没有说话。
倒是右边的暗卫洪荒出了声,“我觉得可以。”
破浪看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热络地朝着洪荒的地方移过去了一点。
“唉,兄弟,你盯着王府这么久,那你有没有看到是谁偷了小祖宗的东西?”
“看见了。”洪荒看着一脸期待的破浪,冷漠地道:“但是我不说。”
“为什么!”
洪荒宛如看傻子一般地看向他,“我是你们的人吗?问我讨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