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是皇叔的份上(1 / 2)

萧芜暝颔首默认。

“我就是来找你的!”

他上前一步,朝着萧芜暝伸手,被马昭挡住了,“大胆!还不退下!”

“我女儿马盼儿,山长水远的来到郸江避难,最后却死在了异乡,你们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解释?”

马管家皱着为头看着面前这位老人,打量了好一会,又深思了好一会,“敢问你是?”

“你个混球,连老夫我都不认得了?”

“……这位老人家,我还真不认识你。”

马盼儿他不认识,情有可原,毕竟他从未见过马盼儿,可面前这位自称是马盼儿的爹,他理应是见过的,可马管家却全然认不出。

“不孝啊!马家竟然出了这么一个不孝子,连老夫我都不认识了……”

筎果在旁听了一会,失了耐心,忍不住道,“这位老人家,你是来认亲的,还是来找麻烦的?”

老爷子突然转头盯着她看,“你就是那个见死不救,把我的盼儿逐出郸江的人?”

“郸江是我的地盘,我想赶谁走,就赶谁走。”筎果虽是上前一步,双手却还是抱着萧芜暝的手臂,微微眯起眼睛,娇软的嗓音里带着威胁的调调,“就如此时,我也能赶你走,别以为年纪大了,就能在我面前嚣张。”

老爷子睁大了眼睛盯着筎果许久,半响过后,他突然又哀嚎了起来,“盼儿,我的盼儿啊,你离家时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你这发达了的侄孙翻脸不认人,不肯救济……”

马管家在旁冷哼一声,甚是冷漠地说道,“十四年前,北戎新主登位,我为护太子爷遗孤,不惜与新主作对,以至新主派了死士,屠我马家满门,什么远房近房的,早就死光光了,我还哪来的亲戚。”

马昭拿出了一张画像,上头画着的人正是死去了的马盼儿,上头还写着她是北戎州平村人士,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该村,爹娘是村里头出了名的无赖,三年前因抢钱被人打死在了村口,她原名姓严。

也就是说,远房亲戚是假,这自认为马盼儿的爹的老头子也是个假的。

“幸亏殿下提前派人去将那马盼儿的背景查个清楚。”马昭扬了扬手中的画像,弯腰问了一句,“老人家,需不需要我们帮你查一下你的祖籍在哪里,将你送回去?”

老爷子脸色一僵,浑浊的双眸躲闪着,站在原地身形晃了晃,突然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殿下,这怎么办?”

老人家是刺激不得的,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便是不是他们的错,也要被其他四国的人抹黑了。

那些谣言要怎么传,筎果都想象的出来,什么萧芜暝居然把孤寡老人给活活气死了,又比如为女儿讨公道要说法的老人家无故死在了郸江……

“我近日在夏老头那里学了一招,专治这晕眩之症。”

筎果扬手命人折了一条杨柳枝过来,又让马昭将这老爷子的鞋子脱下。

她拿着杨柳枝随手挠了挠这老头的脚底板,不过才三下的功夫,这老爷子就笑着从地上坐了起来。

老爷子一坐起来,这才发觉不对,又故作头晕状地扶着额头,迷茫地问道,“我方才是怎么了?”

筎果扔了柳条,拍了拍手,萧芜暝走过去单手拉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回去告诉皇叔,这等小儿把戏,就不要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