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2 / 2)

长此以往,不仅其他三国所有猜测,就连齐湮人也开始质疑皇室和朝廷了。

她皇爷爷出兵,就是为了告诉天下,齐湮衰落只是假象。

萧芜暝从马车里走了出来,筎果从马车内探出头,对着他摇了摇手,“快去快回。”

清贵的男子看着她笑着缩回了脑袋,微眯起的眼眸笑意一闪而过,只是眼眸里的温度淡漠了一度。

“我没看出你比之前有多强,还不是一样的弃国而逃。”

“费这么大力气,就为了跟我叙旧。”

“你不是心心念念想着要光复卞东,一统天下么?”

这些话,分明就是对一个相熟至深的人才会说出口。

那日他在郸江城的茶摊喝茶,一个小刀飞出,刺在了他的桌前,上头还有一张纸。

上面寥寥数字:我知道你不知道的筎果的秘密。

洛易平说他输,只是因为掳走筎果后,证明了他的确知道这丫头的某些事情,而那些事情,正是他不知道的。

“殿下,齐湮的公公要如何处置?”一个暗卫上前,行礼询问道。

“人在何处?”

暗卫指着不远处,“还在那躺着,可能药量太重,属下泼了几次水,都没能把他浇清醒。”

萧芜暝离开后,筎果有些无聊,她从马车的车窗里探出头,与暗卫们聊起了天。

“塔牢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你们跟我说说呗?”

暗卫们面面相觑,“小主子,你不会想知道那种地方的。”

“有这么恐怖么?”筎果撇撇嘴,愈发的有些好奇。

“殿下严格,是为君者的好事。”

“……他又不在,你们不用这么拍马屁。”

她与暗卫们聊着正欢,突然一声惨叫响彻云霄,相隔地虽是有些远,却还是惊到了筎果。

她抬头望了望天,恰好一群乌鸦被这惨厉的叫声惊扑闪着翅膀,盘旋在天空上,几片黑色的羽毛盘旋飞落了下来。

一个暗卫突然小声地说道,“说起来,这山里有一座塔牢,废弃了许久。”

“你怎么知道的?”筎果好奇地问道。

“属下正是从这里的塔牢训出来的,不光属下,还有他们都是。”

所以他们对这一带极为的熟悉,尤其是这山里,几乎是摸黑也能走路的那种。

“难道那声惨叫是从那个塔牢里发出的?”筎果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望着天。

与此同时的树林里,一座废旧的塔牢外部坚硬,铁壁铜墙,只是生锈剥落了几块。

虽是初夏白日,可里头却是阴冷至寒。

风动而烛火摇曳,映在铁壁上的影子忽明忽暗,诡异地让人心惊。

洛易平跪在地上,一只手无力地垂着,他的胳膊有血迹印出,不多,但鲜红的十分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