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药而愈(1 / 2)

“这事要能忍下来,那就不是男人,所以啊,卞东那位老臣早就记恨上了,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

方虎两手一拍,说得十分激动,“可咱国主给了他机会,于是这两人斗得你死我活,每日都往国主面前呈对方的黑料。”

“然后呢?”筎果自认也是见过不少朝堂之事的人,却怎么也想不到这后续发展。

“后来啊,国主就等着他们谁也搜刮不出对方黑料,昨日上朝,他命人将两摞厚重无比的告密信丢在了他们的面前,将这两人一并给处理了。”

用对家打对家,自己坐收渔翁之利,此计甚妙。

至此以后,筎果看小人的角度变了,心中那股郁气也跟着就散了,病自然就无药而愈了。

她回过神来,看见公公一边说着,“老奴愧不敢当。”一边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荷包。

里头放的不是银子,不是金子,而是各种稀奇的玉石。

公公是见过好东西的,自然是认得这满满当当的荷包,可抵好几座城池。

“哟,看着润泽,不会是羊脂白玉吧?”

萧芜暝淡笑,“公公好眼光。”

“呀,这可是无价之宝,还这么大一块。”公公爱不释手地摸着那块玉石,恨不得现在就命人打磨雕刻好,挂在身上,“有钱也买不到啊,这得费多少心思才能得来啊。”

“这么小一块碎石,不过是本殿拿来玩的,公公倘若喜欢,日后再送你几块,又有什么的难的。”

“殿下此话当真?”公公一听,十分的激动。

薄唇掀起淡淡的笑意,萧芜暝不紧不慢地道,“本殿对自己人,向来大方。”

“只要有用得着老奴的地方,老奴愿为殿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公公随即跪在了。

筎果轻笑着转过身的一瞬,含笑的眸底鄙夷一闪而过。

“时辰不早了,准备启程。”

萧芜暝看了她一眼,抬脚跟上,沉声下令吩咐了下去。

他快步跟了上去,从后拉住了筎果,将她打横抱起,“没记性的丫头,方才我说过什么?”

筎果愣了一下,隐隐约约想起这人叮嘱过她,直至膝盖好前,都不要自己走路。

“我忘了。”她吐了吐舌头。

萧芜暝将她抱上马车,安置她坐在马车上后,却不离开,反倒是双手撑在两侧,很是英气的剑眉高高地挑起,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

筎果一看他这样,心中就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我知错了,以后我就算是出恭,也喊你背我去好不好?”

“谁跟你说这个问题。”萧芜暝扯了扯嘴角。

小丫头蹙起了眉头,有些想不明白,“那你这是为了什么?”

男子呼出的气息全数落在她的面上,带着几分的蛊惑,温温痒痒的,就像是鹅毛轻轻地在她的心口拂过,又似百爪挠心。

妖孽如斯,毁天灭地。

筎果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连呼吸都变得轻而薄,便是如此,却还是避免不了与他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在她的心里滋生出心悸的感觉,不可言喻,也无法言喻。

“玩弄权术人心玩的还挺顺,是谁教的你?马管家?”

方才她与自己颇有默契的坑害公公,这等招数,他甚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