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是皇爷爷,他跟洛易平可是一道的。
夏竹说他昨晚半夜就走了,莫不是就去做这事了?
“可伤到他了?还是你把他给弄死了?”
闻言,萧芜暝本还温润的脸庞一下子扳了起来,深邃的眼眸沉了沉,声音冷了几分下来,透着讥讽的调调,“以往我怎么没发现你原来这么担心他?”
“我……这关系从何说起啊?”筎果委屈地撇撇嘴,“我这不是关心结果么。”
她的确是有些许的意外,毕竟前世萧芜暝可是留着洛易平当个见不得光的老鼠玩乐,这一世这么快就将他给除掉了,她自然是惊讶了。
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松了口气,往后她不用再提防这人,自是最好不过了。
不过可惜,她想错了。
萧芜暝冷冷地道,“区区一个手下败将,何至于我亲自动手除他。”
“他没事,好得很。”他的嗓音淡漠到了极致,丢下这话,与她擦肩而过。
小丫头很快地拉住了他的衣袖,“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可是我昨天说的,一个字都没有骗你。”
“我承认,以前是说过那么几个小谎,可就是因为我猜到了你不相信,所以索性说一个你能接受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萧芜暝侧目低眸看着她,那深如墨潭的眼眸仿佛透不过进一丝的光,“这次你也大可以继续骗我,怎么不继续了?”
筎果心头一酸,吸了吸鼻子,低着头,目光落在他的玄色靴上,抿唇没有说话。
是啊,怎么不继续了呢?
“你以为,我骗你,我心里就很好过了么?”她的声音突然哽咽了下,带着哭腔,眼泪迅速地在她的眼眶里氤氲,她却是硬生生地没有落下一滴泪。
这是萧芜暝第一次看到她逼着自己不哭,他几乎是一震,这要比看到她哭了,还要来得让他心口发闷,他的心就像是被猛然地攥紧,连呼吸都是逃不开的窒息感。
小手慢慢地松开了拉住他的衣袖,垂了下去。
叶嬷嬷走上桥的时候,恰巧就是看见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