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事来了(1 / 2)

可谁知那巫马祁似是早就猜到了筎果的念头,此时不知跑到了哪里去,只留下了一张纸。

纸上字迹潦草,上头写着:家父忌日,上山插茱萸去了,不用寻,时辰一到,自会归来。

茱萸?筎果随手就将那纸扔在了地上,怒道,“九月未至,哪有什么茱萸让他插,简直是混蛋!”

“来人,守住宫门,巫马祁一回来,就抓他来见我。”娇俏的小脸上神情愤愤。

夏老头在一旁劝着筎果连着几日放血,不要动怒,要保重身子,筎果连听都不想听,坐在椅子上,背过身去,明显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躺在软榻上的人手指似乎微微动了动,可屋内的人好似都没有看到。

与此同时的城中一家客栈的厢房内,站满了不少的人,小二端着茶水想要上楼,却被守在楼梯前的两个带刀侍卫给拦了下来,挥手让他走远一些。

“皇甫大人,经昨夜下官在宫中的所见所闻,实在是觉得殿下凶多吉少,为了元辟国,我们不得不另做打算啊。”

皇甫佑德坐在主位上,手边的茶早已凉了,他却是端起来照喝不误。

“不过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不能当真的。眼下元辟根基未稳,我们作为朝中大臣,若是自乱阵脚,这才是中了敌人的阴谋。”

他搁下了茶杯,如是说道。

“不光是皇甫大人你对殿下忠心耿耿,我们这里哪一个不是先国主的旧臣,可有些事情,总要做好两手准备才是。”

“是啊,齐湮的那些臣子都开始着手为自己的后路做准备了,我们也必须做些事情啊。”

“我看那些齐湮的臣子就是想用子嗣来架空那丫头的权利,若真如此,到时候这朝堂之上,我们哪里还有立足之地?”

“不如我们将那叶苒拉过来做自己人?”

皇甫佑德眉头一皱,“不管那叶苒究竟是不是真怀了殿下的子嗣,她可是地地道道的齐湮人,不像当今的国后,她身上一半留着我们北戎人的血,况且她生在北戎,长在北戎,相比之下,她更向我们一些。”

“话是这么说,可她却是没子嗣的。”

“下官猜测,那些齐湮人下一步,恐怕就是要逼筎果登上太后之位,立东西两宫太后,让那叶苒也占一席之地,再立她腹中胎儿为储君,从而彻底架空筎果的实权。”

筎果一旦没了实权,朝中就是这些齐湮人说了算。

“我们断不能让齐湮人得逞,皇甫大人,不如明日上奏提议您做摄政王,这样一来,无论是协助筎果管治元辟,还是辅佐将来的储君,我们也不至于太过被动。”

此言一出,不少的大臣跟着附议。

皇甫佑德眉头蹙得十分紧,他思量了许久,沉沉地开了口,“此事再让本宫考虑考虑,今日也不早了,诸位都请回去休息吧。”

北戎大臣们三三两两地从这厢房里走了出来。

片刻过后,有一个带刀侍卫拿着一封信从里头走了出来,骑上马,快马加鞭地跑出了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