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个小丫头的胆识都比不上,他们还要行逼宫之事,想来也是十分的好笑。
“国后胆识过人,绝非等闲之辈,为了元辟朝堂安稳,我劝诸位大人还是不要闹事了,诸位心里都清楚,在殿下的心里头,最重要的就是国后,若是待他归来,知晓你们今日逼宫之事,指不定还要怎么处置你们。”
站出来说话的是皇甫孟佳,她方说完,就被皇甫佑德低声呵斥住了。
他干笑了几声,与数位大臣陪着笑脸,“各位同僚,真是抱歉,老夫我教导无方,让她冲撞了几位,不过她的话也没有错,怎能行逼宫之事呢。”
皇甫佑德说罢,就面向筎果,对着她毕恭毕敬地行了君臣之礼后,才又开了口。
他说,“今日逼宫一事,追究起来,还是老臣我行事欠缺考虑,只想着要保住国后你的权位,不让外人夺了去,却没有想到帮你成了害了你,都是老臣的错。”
皇甫佑德此话一出,筎果只是轻轻挑了一下眉,还没开口,那些齐湮臣子就已经急得跳脚了。
“皇甫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若要说外人,那也是你们北戎臣子,国后是我齐湮倾全国之力护着长大的,你这样说话,是故意挑拨我们与国后之间的关系,其心可诛!”
“此话老臣本是不愿意说的,我们北戎与你们齐湮臣子一起归入元辟,就不应再存有各自为党的私心,可显然,诸位大人并不是这样想的,老臣我也只是不想国后被你们欺负了去,所以才请了小王爷来助阵帮忙。”
筎果扶着额头,“行了,为了这么点小事,就不要吵了,本宫耳清目明,各位存着什么心思,本宫心里也是清楚的很。”
“国后,老臣本意,只是想助国后巩固住皇权,退位做太后一事,诸位往后都不许再提,国后还是国后,小王爷可做内臣,从旁协助国后,可好?”
皇甫佑德说得十分诚恳,面上还存着几分未褪去的懊恼后悔之色。
“可殿下他生死不明,我们需早些做好准备才是。”
“诸位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战场探查清楚殿下的安危,在消息未传回来之前,且先这样,若殿下当真有所不测,再另行做准备,也是来得及的。”皇甫大人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