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以为……”筎果话到嘴边戛然而止,她一下子就羞红了脸,往萧芜暝那瞥了一眼。
夏老头看的是莫名其妙,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萧芜暝。
筎果前世生不出,她以为是自己的问题,谁料是洛易平那厮耽误了她半生,用计娶了她,却畏惧她身上所谓的煞气,不敢碰她,她又是个糊涂蛋,不懂翻云覆雨之事,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本该是那样的。
“以为什么?”夏老头多口问道。
萧芜暝自是知道筎果下面没有说出的话是什么,他被夏老头这样凑近了盯着,不自然地抬手捂在嘴前咳嗽了几声,道,“不用夏御医劳心,此事本殿有力有心。”
殿下执意要撤下桌上的药膳,夏老头却是不肯,死死地抱着圆桌,不准别人靠近。
“听闻齐湮的美食与北戎的大不相同,今日我倒是闲了,你想不想出宫去走走?”
筎果一听,自是连连点头。
两人起身出门,留下了那抱着圆桌的夏老头一脸蒙圈。
“这么好的东西,竟是不肯吃,暴殄天物啊这是!”
筎果与萧芜暝换了寻常百姓的装扮出了宫,身边就带了几个暗卫,也没有贴身护着,散落在人群里,不打扰他们。
正值午时,酒楼茶馆里都坐着人,筎果和萧芜暝好不容易找了一处空位坐了下来,让小二把店里的招牌菜给拿出来。
等菜的时候,筎果听到身后有人在议论朝堂,便是下意识地将身子坐直后,双手撑在桌上,身子往后仰,偷听着。
“范老板近日生意如何?”
“太惨了,这个月我才做了两门生意。”
筎果算了一下,今日都是月底了,难怪这位范老板要哭惨。
可是不应该啊,萧芜暝醒后,没有第一时间去处理那些逼宫的乱臣,只是将他们一并打入牢中,就是为了先去整顿百姓的生计,先是废了三年的税收,又是出了鼓励的机制,人人的活计都上去了,怎么偏这老板的生意差?
“这段时日太平,你这生意自然是差了,不过我听闻马上又要打仗了,范老板你不用愁了,生意啊马上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