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他也后怕的很,所幸现在来的是马大人,而不是萧芜暝,不然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是。
“马大人可不要揶揄我了。”
“哪里是揶揄,老夫我这可是夸赞啊,想整个元辟都找不出第二个郑大人你这样的人来了。”
马管家冷哼了一声,叫来了问天,直接就将郑大人给扣住了。
“马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郑大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马管家瞪了他一眼,怒道,“要不是如今太后怀有身孕,怕惊扰了她,动了胎气,我现在就把你丢她面前去了。”
“郑大人,多年不见,你还是爱干挑拨离间的事,你还编排太后来了,把你能耐的。”
枯黄的树叶随风哗哗作响,直教人心凉。
马管家气极发抖,他抬手指着天,又道,“郑大人你何不乘风坐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我……我是真心为马大人你好。”
“好什么好?我与太后是祖孙情,好着呢,谁家的长辈没管教过小辈,谁家的小辈没不服过长辈的说教,这么稀疏平常的事情,怎么到了你的口中,怎么就牵扯上了谋权了呢。”
郑大人一时无语,张了张嘴,愣是没有说出半句能够辩解的话来。
毕竟马管家说的,就是他按的那坏心思。
马管家甩袖,又道,“说出去你也不怕被人笑掉了大牙,嫁到别人家做小妾那就是委屈,嫁给殿下做妃子不也是个妾,这就不委屈了?听你方才那话的意思,怎么找,还想以后你家女儿与太后争权不成?你自己女儿有没有这能耐,心里没点数?”
“那郑文雅连钟向珊都斗不过,还想与太后斗,太后若是理她那才是个稀罕事。”
问天等马管家一股脑的将话都给说出来了,这才开口问道,“马管家,此人要如何处置?”
“太后那里是断然不能让她来处置,坏了她心情的。”马管家若有所思道,“如今北戎虽是还未被灭,但收入元辟境内的北戎人和齐湮人早就成了元辟国的百姓,还分什么你我,郑大人方才的北戎齐湮论还真是不怕咱元辟国人心散乱,这是大罪,就交由殿下亲自处置吧。”
郑大人当场就被吓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