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2 / 2)

那小厮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被萧芜暝这么一问话,吓的哆嗦了起来,道,“回殿下的话,我家公子性子孤僻,不爱见人,他……他听闻殿下和太后来了,让我代为说一句话。”

“什么话?”筎果也是有些好奇了。

不是戴了面具了么,听闻他那面具还是重金请人打造的,很是好看精致,何至于要避着不见人,又瞧不见他的脸。

“公子说,他来元辟后,会安分守己,绝不会给殿下太后,给元辟带来麻烦的,但他不喜见人,还请殿下太后不要为难他。”

“真是笑话,来此做质子,他的架子倒是比我的还大。”

有了比较,卫馥璃顿觉自己这个质女做的还是顶不错的。

小厮为难地帮着自家公子辩解道,“请殿下和太后见谅,我家公子以往在西闽国时,因着是卞东质子的身份,西闽国主一直优待他,后因卞东国灭,西闽国主待他就苛刻了起来,不少的西闽人都来嘲笑戏弄过我家公子,我家公子就愈发的不喜见人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画像还是要画的。”

筎果虽是同情这西闽质子,却也没有松口。

“这样,我去见见你家公子,许是说上几句话,你家公子就同意了。”

元辟国乃大国,自是不能苛待了质子,做画像虽是要求,却也不能逼迫的太过分,这样容易落人口舌。

更何况要留做画像的,都是面容受损的,需小心说话,以免日后为了这等小事传出什么元辟国不宽厚诸如此类难听的话。

萧芜暝看向筎果,蹙起剑眉,有些不放心地道,“还是我陪你去。”

“我一人就可以了,不是说他不喜见人么,我猜两个生人去找他,他定是不会愿意见的。”

萧芜暝面露凝色,并不同意她的做法,但还是退了一步,道,“那这样,我陪你去,我站远点,你也不准进屋,就站在门口说话。”

只要人在他眼前,他就能放心。

筎果自是说好,如今她身怀六甲,自是不能拿自己冒险开玩笑。

卫馥璃再也一旁看着,落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心有不甘而眼露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