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南国想联姻(2 / 2)

正如昨日那般,某个文官上谏,说他处事不当,他当场便是虚心求教,而后这文官又上谏说起筎果的不是来,萧芜暝当场大骂此文官蹬鼻子上脸,还说什么管天管地,管起了他的夫人,恐怕是落在肩上的担子太重,做事做昏了头,当场就给人降了官职。

昨日那幕,众人还历历在目。

这会儿一听这沧南国的使者在萧芜暝的底线处来回试探,大伙的心都跟着悬了起来,不免好奇地去看萧芜暝的脸色。

只见龙椅上的那位噙着无声的笑,俊颜溢出阴暗交错的冷意,便知大事不妙,众臣又纷纷低下了头。

“今日使者的这番话,倒是提醒了寡人。”

萧芜暝一开口,惊愕一片众人。

殿下这是何意思?

那沧南国使者早有耳闻萧芜暝是如何的护短,听他这么一说,神情不免有些得意,得意是他这三寸不烂之舌,竟是这么轻松的就动摇了萧芜暝。

还当他与那棺材子是如何的恩爱,其实也不过如此。

沧南国使者心想,他就没有见过不偷腥的男子,恐怕这萧芜暝也是一样的,只是碍于无人给他个台阶下,他不好纳妃罢了。

就独独马管家立在一旁,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

离得他最近的大臣是寇元祺,见他如此,寇元祺忍不住问道,“马大人为何叹气?”

“殿下捉弄人的毛病又犯了。”

寇元祺一笑,也跟着叹了口气,故作同情地道,“默哀,默哀。”

立在他身侧的钟向珊瞪了他一眼,继而看向了那使者,出言挑衅道,“使者方才的话着实让本将军觉得刺耳。”

“住嘴!”钟武将将她一把拉到身边,瞪着她,压低了声音道,“这是你能议论的事情么?还想去全军面前罚站马步?”

钟向珊不服地蹙眉,跺了一下脚,虽是将话忍了下去,却还是小声嘟囔了一句,“殿下若是负了太后,我就起兵造反。”

“你!”钟武将被她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气的浑身发抖,却是碍于还在朝上,不好发作,况且她方才说的话,也的确是不能声张,让人抓住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