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老夫怎么可能会医死人!”夏老头当即破口大骂,指着那文官的鼻子,横眉竖眼。
“人都是会犯错的,夏御医年事已高,糊涂犯错,也不是不可能,可你为何不认?这样的骄傲自负,如何能让殿下重用?”
闲散的坐在龙椅的萧芜暝听了这话,薄唇若有似无的上扬。
说了这么多,这句话才是他们的重点。
治病看人可不是能马虎了事的,但凡出点差错,就会死人,便是死不了人,患者多受了苦,那也是造了孽的。
萧芜暝的眉梢溢出了几分的冷笑,“还未有人证物证,听你这话,倒像是一口咬定了夏御医。”
“殿下明鉴,老臣若是没有把握,定然是不会上奏的。”
杜大人说罢,又请了明示后,这才让人将两三个太监给召了进来。
日上三竿的时候,筎果命人去找夏老头,来的人却是聂玉书,经过一番询问,她才得知夏老头今日在朝堂上被人参了。
“究竟有没有这件事情?”筎果抬眸看向聂玉书。
“那太监的命是在下所救,不过究竟是何原因让那太监险些死掉,在下还未查出来。”
筎果挑眉,“这是什么意思?”
“在下还在北戎时,曾经诊治过一个人,此人也与那太监一样,身患旧疾,在下才施下针,他的情况就恶化了,经后来把脉检查后,才发现那人不光有旧疾,还有隐疾,隐疾是很难被查出来的。”
聂玉书说到这里,眉头深深一皱,当即跪在了地上,“太后,在下有罪。”
“什么事情?”筎果虽是被人跪惯了,可他突然行如此大礼,倒是叫她惊了一下。
“恐怕,是在下失口,这才害了夏御医被人参了。”
他曾与那几个同屋的太监说过,许是夏御医用的药性猛了些,不过这只是他当时的想法,事后思量,他才想起了先前治过隐疾的人这回事情。
“这倒无妨,反正那太监也没死,你去给他把脉,务必查出他是否有隐疾。”
而与此同时的殿上,在有人证的面前,萧芜暝还是力保了夏御医。
这让朝中大臣都颇为的不满。
这回却是无人上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