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佑德说给钟武将的计谋,也是出自他的手笔。
“钟武将虽是一介武夫,但行武之人性情最是简单,钟武将日后定会助大人你的。”
皇甫佑德虽被众多臣子尊敬着,可手中无权,心中多少是有些不甘的,而最不甘心的是,他的女儿顶替了他,做了左相之位。
他自己做左相,和他女儿做左相,还是有些不同的。
这样的心思,旁人不知道,可这位平步却是轻而易举地看清,这让皇甫佑德对他另眼相看。
与此同时的宫里,钟向珊和寇元祺正在向萧芜暝回禀。
筎果听闻她回来了,急急地跑了过来。
“你快与我说说,是怎么回来的?”
沧南国主明明就是要元辟国拿城池来换人,她才不会相信沧南国会突然放了人。
“我虽然被扣住了,可他们也不敢真拿我怎么样,毕竟他们还是挺害怕咱们元辟国的。”
钟向珊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身旁的寇元祺,又道,“这半个月里,我和寇将军每天都找机会在宫中捣乱,搞得所有人苦不堪言,可他们却又抓不住我的把柄,最后无奈之下,见我要逃,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走了。”
“……竟是这么儿戏的吗?”筎果睁大了眼睛,几乎能想象出钟向珊将沧南国皇室的人搅得人仰马翻的场面。
她又见寇元祺和钟向珊难得的没有斗嘴吵架,机敏地察觉出了什么,笑着道,“你们两个……”
“我们两个什么事情都没有。”钟向珊和寇元祺异口同声地道。
筎果狡猾地笑着点了点头,“可是我又没有说什么。”
寇元祺自己寻了个借口退下了,钟向珊也要走,见钟武将还在殿内,便顺口问道,“爹你还不回家么?”
“我还有事要与殿下商议,你先回去吧。”
待一干人等离开后,钟武将才将今日下午皇甫佑德与他说的话,说给了萧芜暝听。
“殿下,你看……”
“他这计谋的确是不错,不过可惜,钟女将先行回来了,如若不然,在这事情上,他定是要立大功的。”
萧芜暝立在窗前,看着夜幕上那一轮皎洁的弯月,又沉沉地道了一句,“真是可惜了。”
可他在可惜些什么,钟武将却是没有琢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