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2 / 2)

以此掩饰过他方才的不悦。

“是啊,那我需不需要吃点凉性的?”

夏老头摸了摸胡子,道,“那些可不能吃,你就多吃些葡萄,葡萄好,温性的。”

“我不吃葡萄,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山药,燕窝什么的,都行。”夏老头摸了摸胡子道。

萧昱蟜看着筎果面前的那盅补品,里头是更为珍贵的海参,它也是温性的。

不光是今日的,他细想往日见筎果吃的补品里,都是一些温性的补品,热性的和凉性的一个都没有。

夏老头是胡说的,筎果是顺着他话往下说的。

因着如此,夏老头心里明白,筎果也听懂了方才萧昱蟜那话的暗示,也就不必自己多费唇舌去提醒她了。

这日晚上,筎果枕在萧芜暝的腿上,与他说起了萧昱蟜那话,“你说,你这胞弟是什么个意思?”

若只是他自行惭愧,那何必故意牵扯上萧芜暝,还是当着她的面。

分明就是想让她不快。

“你觉得呢?”萧芜暝靠在床榻上闭眸休憩,可他的手却是把玩着筎果的秀发。

在萧昱蟜走后,她又问了乘风,乘风为人理性,将当日所见之事说了出来,没有半点的添油加醋。

筎果想了想,道,“也许,他不是真的喜欢皇甫孟佳,只是将计就计,想让我对皇甫孟佳生出嫌隙来。”

毕竟,若是她容不下皇甫孟佳,萧芜暝也不会继续留皇甫孟佳在朝为官。

先前皇甫孟佳来辞官,他留下她,一来是觉得她办事的确是可靠的,二来也是觉得她能陪筎果解解闷。

筎果突然伸出手,顺着萧芜暝坚毅的下颚往上爬,一直够到了他的耳朵,捏了捏,道,“话说回来,以皇甫孟佳的眼界,能入她眼的,恐怕也就只有你了吧。”

“若是她对寡人有什么非分之想,你可得护好寡人。”萧芜暝睁开眼眸,抓住了在他耳朵上作乱的手。

筎果撇撇嘴,“就你成天招蜂引蝶,一点都不如哀家端庄。”

“是,太后教训的是,明日起,寡人带着面具上朝,如何?”萧芜暝笑着打趣道。